“还说比玫瑰重要。”沈度想着,看着那朵玫瑰,神情竟然有些委屈,“吻玫瑰都不吻。南小期,吃醋。”
沈总吃醋范围囊括天地万物,叶南期暂时想不出他有什不醋,无言片刻,没那个脸皮在过道里亲下去,拉着他在长椅上坐下。
正想问问沈度发生什,沈度手机震动起来。他只好把话咽下,安静等待。
听着对面人报告,沈度原本放松下来眉头再次蹙起,半晌挂电话,脸色说不上多好。
叶南期问:“怎?”
面前掩饰得好。”沈度受不住他这表情,又是心疼又是心软,唉唉轻叹着气,“在面前你就藏不住,满眼都在说着担心。昨天跟只发情猫儿似,还想让不早朝?”
叶南期说不出话。
沈度都知道,反过来配合他,让他放心。
他上辈子是做什大孽,这辈子命运才待他如此不公……又是做什天大好事,让沈度来到他身边,喜欢他,爱怜他,将他没有缺失东西,补足。
沈度轻轻拍着叶南期背,哄几句,望望病房门:“那边结束就过来,李队怎样?”
沈度目光随之落到叶南期脸上,漫不经心地俯首在他唇角上烙下吻:“没什大事……刚刚得到个消息。”
叶南期简直想捶他:“别大喘气。”
“不知道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沈度耸耸肩,“白老爷子昨晚病逝。”
惶然心落回原处,叶南期紧张地摸摸沈度,发现这人确实完完整整平安无事地站在自己面前,才回答道:“暂时情况稳定,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医生说还要再观察几天。”
说着,他俯身捡起那朵凄惨玫瑰,轻轻地吻下花瓣,珍惜地放好。
听到李恒然没事,沈度松口气,他累得不行,抱着叶南期,幻想如果现在是在家里就好。
洗完澡叶南期又香又可口,还乖得不行窝在他怀里,随便怎揉怎捏。
这听话乖巧叶南期可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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