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期却道:“那样话,警察就有理由冲进来,这事儿也能很快结束。”
沈度沉默下,摸摸他头:“南南,白谕字条是给你,你要去吗?”
没有人比叶南期更想知道白谕和叶湄关系。
就算这真是个套,叶南期也钻得心甘情愿。
叶南期没开口,沈度却已经看出他心思,点点头:“张酩陪你去,还是陪你?”
叶南期想到被沈度监听电话方行远,猜测是不是白谕也被监听着。
当然,往坏方向想,说不定这只是个局。或许白谕不是什好东西,就设着局,等他往里钻。
只是这样想,白谕这个人就太可怕。
在洗手间待会儿,回去时白谕也换身衣服下来,脸色比平时更冷。反观薛景山,心情倒是不错,连笑意都有几分真情实感。
耳机里传来李恒然声音:“们人装作侍者混进去。你们还没取得信任,他们聊天时似乎在对暗语,确定着什地址,暂时破译不出。”
叶南期奇怪地看着他,挤进个隔间,沈度竖起手指在唇边轻轻嘘声,伸出手,手心里赫然是张纸条。
是刚才白谕和他握手时塞来。
沈度打开纸条看眼,递给叶南期。
上面是家咖啡馆地址,写着明早八点。
两人对视眼,担心隔墙有耳,依旧谁都没说话。
“明天是周六。”叶南期知道沈度既要忙工作,又要为他操心这事,还要陪他,每天睡眠时间都不够,比谁都累,“你在家好好睡觉,做好饭等回来。”
沈度也没意见:“成。明天想吃什?”
叶南期思考着道:“上回樱桃肉和拔丝山药就不错。”
又报几个菜名,沈度记下,便不再提这事儿。回家,他却心神不定,非要把叶南期抓过来,教他擒拿手。
教些基本,又絮絮叨叨,让他小心白谕。叶南期在他唠叨里昏昏欲睡,最后只好求饶,拿脑袋蹭蹭他手心,柔软头发在手里蹭着,痒到
叶南期心想也是。
这种时候,这群人不敢太嚣张,真正聚会应该只有核心成员,外面人只是来凑个数交流交流。
而且今晚聚会除组织里,还请不少外人。难怪进来时没怎排查。警察现在冲进来也没用,什都抓不到。
虽然和猜测差不多,叶南期还是略感遗憾,这场聚会成衣冠楚楚上层社会交流会,没多久就有人依次离开。
沈度也带着叶南期离开,上车,把叶南期面具摘,捧着他脸看看他表情,好笑道:“宝,你还真想发生点什不好事?”
叶南期看完记在心里,便把纸条扔进马桶冲走,和沈度对视着,都明白彼此想法。
白谕为什要这小心?
上次打电话过来,他明显有话想说,最终却也没说出来。
在这个组织里,和他牵涉最深就是薛景山。
难道薛景山有他把柄,监视着他举动,所以他忌惮着薛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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