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期和他对视着,深吸口气,道:“许昼,你好。”
“是叶湄弟弟。”
叶南期还在说话:“……不过你营养价值高,偶尔可以喝下。”
沈度差点崩溃。
什油画,明明就是个妖精。
折腾大半宿,两人都疲倦,夜色渐渐褪去,村子里鸡鸣声此起彼伏。
张酩去找户村民,买两身看得过去衣服送来,沈度刚穿上,鸡鸣声就更起劲,随即远远近近地传来各种声音。
着叶南期压根不可能睡得着,也想说说话转移注意力,望望桌子方向:“还想吃吗?”
“不想,老吃它腻得慌。”叶南期推开他手,笑容羞涩又古怪,兴奋又好奇,低声道,“想比较下,你牛奶和牛奶糖哪个好吃点。”
猝不及防地开车,沈度还没绕过弯,叶南期已经钻进被窝。
沈度:“……”
今晚叶南期好像特别主动,各种意义上。
叶南期刚眯会儿,就被这极不富艺术色彩山村合奏曲给惊醒,揉揉眼睛,迷迷瞪瞪地坐起来。沈度给他披上件外套,穿着那身和他格格不入衣服,倒没什嫌弃之意。
两人出屋,正巧就看到个男人走进院子。
回来时有人给他说有来客,其中个叫叶南期。
如果不是听到这个名字,他已经跑。
即使如此,他还是有些紧张,神色警惕。
结束时,沈度捂着额角,平复下呼吸,掀开被子,闷声不吭地抱起叶南期。
后者舔舔唇角,笑下:“果然,还是牛奶糖好吃。”
沈流氓头次被弄得说不出话,给他盖上被子,不知道他脸是不是被闷,微微发红,眸中盈盈带着水光,抬头瞥,俱是风情。
沈度想起很久以前,叶南期孤身去对峙劫匪,满身伤。
出院那晚他给叶南期上药,叶南期赤裸着背脊,眸光清澈地看过来,光线散落在他身上,侧容有如神颜,美得像幅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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