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期被他说得差点笑出来,摇摇头道:“这些人……或者说大部分人,他们家里未必就不知道。”
两人对视眼,都不说话。
要走完这条路必然是艰辛。
方行远当初可能受到叶湄嘱托,现在却苟且偷生,恐惧被疯狂报复。叶南期可以指责他辜负叶湄,却不能强迫他必须和他站到条战线上。
沈度没必要帮他,可是他不仅帮,还主动跳进泥潭,托着他起前行。
叶南期回忆下自己搜集资料,迟疑着道:“但是……薛景山不是直吗,以前查过,他只跟女人有关系,似乎还挺讨厌和男人接触。”
“资料是回事,现实又是回事,什都会变。”沈度托着腮靠在沙发上,懒懒道,“资料上说以前有个小零爬薛景山床差点被打死,但是他看白谕眼神那不对劲。资料上还说是性冷淡呢,啧,这儿天天盯着你,都要憋死……”
叶南期冷漠地哦声:“辛苦下,继续憋着吧。”
沈度忧郁地叹气:“媳妇儿,你不试试,怎就知道活儿差呢?那次真只是意外,相信学习水平,看不少视频……”
“闭嘴!”叶南期脸红成片,恼羞成怒地把手里水口干,迅速跳过这个话题,“你有没有觉得,白谕是在帮们?”
过直觉时候。”
李恒然轻轻叹口气,嗯声,挂电话。
叶南期把玩会儿手机,也没觉得他话会对李恒然产生多大影响。
很多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令人释然,语言没有那强大力量。
李恒然和战友多年感情,他帮不到什忙。
仿佛在脱离这个泥潭前,死也不会松手。
白谕那声欢迎,似乎认可沈度加入他们。
虽然暂时不能深入,但至少是顺利地迈出第步。
沈度道:“应该是。他和其他人感觉不样。”
其他人是披着层光鲜皮、内里却腐朽得厉害禽兽,白谕却至始至终都像个高高在上、克制着自己言行贵公子。
“还看到几个熟人……”沈度歪着头,嗤笑道,“好几个比还能装。在外就差变成禁欲标杆,在泳池里浪得……不知道他们家里人知道他浪费亿万子孙在泳池里,会是什感受。”
“待会儿要去看看陈玟吗?”沈度给热水加点蜂蜜,试试温度,觉得可以,这才递给他。
叶南期接过,暖暖依旧微凉手,点点头:“之前薛景山表现,你怎看?”
“很熟悉眼神。”沈度眨不眨地看着叶南期,“看你时,大概也是这样眼神。”
叶南期被他盯得手足无措,掩饰性地小口喝口水,低声道:“但你们是完全不样。”
“对,白谕和你也不样。”沈度笑笑,知道他神经绷得紧,不再逼迫他,移开视线,神色若有所思,“薛景山居然喜欢白谕……他们这些人还真会玩,白谕明显知道薛景山对他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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