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皱眉:“他动机不纯。”
顿顿,他道:“如果非要说话,确实接触过点。前几年假期回来时,咱爸都会让去公司处理点业务,为将来接手公司练练手。大概是三年前,和薛家有过合作,接触许久。最后次酒局过后,他们带到个会所,展示给看些私底下养着……性奴。过去太久,忘得差不多,没想到这两件事间有联系。”
越上层圈子其实就越乱,沈度也见过不少有SM癖好人,却从未见过那种。沈家是书香世家,他家教严,骨子里也有自己坚持,没觉得好玩,看着被主人指挥着脱光衣服任人欣赏“奴隶”,只觉得恶心。
对方隐晦地问问他有没有兴趣,沈度直言拒绝,项目完成他也该回英国,便将这件事抛到脑后,再也没回想过。
也因为这事,他对薛家没什好感,在叶南期和薛向榆第次见面时,才会出言让叶南期离薛家人远点。
叶南期道:“你不要骗。”
“不骗老婆是老沈家优良传统。”沈度坐在他身上,神色从容。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组织,还和他们接触过?”
叶南期说时候,仔细观察着沈度脸色,没有错过他脸上瞬间疑惑。
那是人最自然感情流露,做不假。
站起来,又觉得可能那样两人会很尴尬,僵硬地躺着,怀疑自己嘴唇都要破,沈度才放开他,欲求不满地在他颈侧蹭蹭。
“别人家老婆都乖乖,就你不乖。”
叶南期继续不动声色地躺着,心想原来沈度废话这多。
沈度嘀嘀咕咕好会儿,终于动手把叶南期在被子里卷,准备上床抱着他睡觉,刚躺下,叶南期就睁开眼。
四目相对,沈度想到自己自言自语那些话,有些汗颜:“刚醒?头疼吗?要不要喝点醒酒汤?”
哪知道这被他抛到脑后陈芝麻烂谷子,竟然被薛向榆挑出来离间。不管薛向榆是有心还是无意,沈度心里都满是怒意。
对待家人以外人,他可没那好涵
他是清白。
叶南期呼吸有些急促,瞬间说不清心里是什感觉,眼眶甚至在发热,心底有什在叫嚣着,迫使他身体有种靠近、去接触沈度冲动。
他脑中反反复复只有个念头——沈度是清白,他不知道,而他误会他。
叶南期心乱如麻,沈度却在疑惑过后,陷入沉思,没有不必要多余念头:“是谁跟你说这个?”
叶南期想也不想就卖人:“薛向榆。”
叶南期静静地看着他,道:“从你说‘安静醉猫儿’时醒。”
沈度:“……”
沈度自诩脸皮厚如城墙,然而想想刚才自己都干些什事,就觉得臊得慌。
叶南期却破天荒地没对自己被卷进被子里造型有质疑,沉默下,语气认真:“沈度,……问你件事。”
沈度直觉他要问到今晚态度诡异关键问题,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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