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伸手在叶南期薄薄唇上按按,心里克制不住地发痒,目光飘忽地在屋里打个转,便把自己学到君子风度、绅士礼仪忘个干净,安慰地抚抚叶南期背,然后低下头,在他唇角小心地啄啄。
看他没反应,并没有传说中“引以为傲自制力”沈总得寸进尺,大胆起来,亲吻上这张总是口是心非唇。
虽然嘴跟刀子似,但又意料之中又软又甜。
半晌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叶南期,露出个势在必得地笑,在他脸颊上亲下:“乖,会负责。”
反映。”
沈度:“……你在干什。”
“帮你复习最简单唯物主义知识。”叶南期冷冷道,“从来没见过你这怕鬼。你该投诉物业,三天两头地停电。”
沈度悄悄弯弯唇,这才想起怕鬼也有怕鬼好处,于是正大光明地又往叶南期身边凑凑,看他拿着书想继续念,连忙伸手把书夺走,随手放,道:“点小事就不麻烦人家——就是怕,你说这些也没用。”
叶南期皱眉道:“等离婚,你上哪儿找人给你驱邪去。”
沈度动作顿,想说那就不要离,叶南期却转过身缩进被子里,拒绝和他继续交谈。
他叹口气,伸手关台灯,安静地等叶南期睡着,才把他翻个身,透过窗外投来微光,看到叶南期蹙着眉,不算安稳睡容。
这只刺猬。
他心想着,故技重施,把叶南期裹进被子里抱着,凝视他会儿,觉得赵生说必须“不要脸”说得挺对。
旦认清心意,住在个屋檐下,还躺在张床上,哪能不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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