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则懒得打听又在吵什,他这段时间精力耗费过多,晚上还要和宁倦商量着批阅奏本,等宁倦回来再告诉他也成。
宁倦生辰礼物,或许是想等回来后亲手给他。
没成想,下午些时候,长顺就将宁倦为陆清则准备礼物送上来。
是封圣旨。
长顺脸上带着喜气洋洋笑:“陛下说,您不必跪接,听听内容便好。”
他艰难地爬起来梳洗番,换衣裳,接过宁斯越羞涩献上祝寿诗,认真读遍,摸摸他小脑瓜,笑道:“谢谢小殿下,很喜欢。”
宁斯越小脸红红,有些不好意思。
除宁斯越,还有其他人送来礼物,比如陈小刀和史息策托人送进来。
甚至还有段凌光送来,还附赠封简短书信:“你寄来信,没拆开,听闻你与陛下平安后便烧。”
陆清则前往西南时,往江南寄封信。
万给文武百官看到,这要怎解释?
宁倦又亲他口,得意地笑:“朕就不。”
说完,精神极好地钻去暖阁换衣服。
陆清则疲累得厉害,瞪着眼看宁倦背影消失也爬不起来,只能寄希望于长顺,沉重眼皮盖下来,又昏沉地睡过去。
这觉睡得有点久。
,陆清则不可置信地扭头看。
戴着镣铐手按在他头边,尾端锁链断裂。
黄金镣铐被宁倦用蛮力挣断。
宁倦单手拉开眼上带子,指尖落下,摩挲着他眼角泪痣,半眯着眼,语气危险:“老师,你不会真准备就这走吧?”
意识到自己倒大霉翻车,陆清则心里禁不住骂声。
陆清则也不客气,
当时他做好最坏打算,若宁倦出事,他也殁于西南,朝中无人震慑,藩王蠢蠢欲动,切乱起来时,或许只有段凌光能压住。
那封信里写是什,陆清则没再说过,段凌光也不好奇。
俩人都心知肚明。
其他人生辰礼物,陆清则都收到,昨日就说准备好礼物宁倦反倒没有动静。
听闻早朝又在吵吵闹闹,天天没个消停。
宁斯越大清早就过来,左等右等,还是没等到陆清则,趁着安平不注意,哒哒哒溜进屋里,小声叫:“父君,你是不是又生病啦?”
陆清则刚醒过来,昨晚切和早上事涌入脑海,很想踹宁倦脚。
面对关切宁斯越,他沙哑地应声:“……嗯。”
宁斯越心口紧揪:“今日是您生辰,要快点好起来呀。”
在小孩儿清澈无邪眼神里,陆清则更想踹宁倦。
……这中看不中用玩意儿!
晚上过得波澜壮阔,导致陆清则生辰当日没能起早。
不过早上宁倦去上朝时,他还是被宁倦亲醒。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惊悚地发现宁倦左手上竟然还戴着他昨晚锁上镣铐,不打算摘下来,并且准备就这去上朝似样子。
陆清则难得清醒得飞快,头都大:“解下来,像什样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