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初初相接,不样作战风格却让叛军精神大振,觉得大齐军果然已经被消磨斗志与精力,不似从前勇猛。
宁璟观望着战场,眼见着叛军并未如他所想,轻松冲进主帐擒杀陆清则,眉眼渐沉。
他还是小看陆清则。
但他也不是没有后招
虽然他并不全信,也知道宁璟想要藏在后方捡漏,但机会难得。
如今大齐主帅是个没有经验文弱*员,此时不出,更待何时?
若是再继续等下去,让宁璟拿到大齐军队大权,宁璟就会是下个强大敌人。
他忍耐着龟缩在蜀中这久,终于是忍不住。
好在大齐军队早早做准备,没有被打得措手不及。
徐恕气结:“能不能安分点?怎跟你家陛下似,真怀疑你是特地来西南气。”
陆清则眨下眼,抓到重点:“跟陛下似,是什意思?”
徐恕懒得给他看好脸色:“受伤也不好好养养,这大营里又不是没别人,非要什事都亲自过遍?”
陆清则心道,果然,如他所想,西南发去京城战报都是好消息,皇帝陛下本人受伤,却次次瞒报。
战场上刀枪无眼,哪可能当真不受伤。
。
陆清则捏捏额角,摇头哑声道:“不,主要防着叛军。宁璟现在想顺理成章地接管大权,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对直接出手,他应当是让人将消息递去叛军营里,想坐山观虎斗。”
小靳蹙眉道:“那可怎办?”
叛军倾巢而出,他们就得全力应对,没有余力再防备后方宁璟。
陆清则:“不必担忧,等真正黄雀飞来便好。”
两军交接,战号声起,爆发出震耳欲聋嘶吼声,兵戈交接,互相厮杀,血腥气顺着风飘来,让人几欲作呕。
陆清则冷静地坐镇其中,听着前线斥候来报。
叛军战力其实并没有三大营强,宁倦作战风格又锋锐无比,这也是宁晟直不愿意正面交战原因。
陆清则行事作风与宁倦则相反。
更加柔和如水,却难以攻破。
陆清则想用镣铐锁人心,又重分。
这夜极为混乱,好在没什伤亡,切看似风平浪静。
五日之后,叛军再次袭来。
这次不再是小打小闹,而是如陆清则预测般,倾巢而出,发动奇袭。
宁晟在反复确认十几日,又经过那晚陆清则混乱抵御过后,收到来自亲叔叔线报。
小靳脸露茫然。
两人刚说完,帐子门帘就被人掀,徐恕端着碗药,骂骂咧咧地走进来:“还不去休息?你是不是又想大病半个月,尽给找麻烦。”
陆清则连喝药力气也没有,若不是环境不允许,他可能坐在椅子上都能昏睡过去。
他接过徐恕递到嘴边药碗,分好几次才把药咽下去。
不过喝碗温热汤药,身体强烈不适感便缓解不少,攒点力气,陆清则感觉自己又能行,扶桌起身道:“小靳,随再去巡查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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