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他压低声音,跟说什秘密似,小声道:“怀雪,你有反应。”
陆清则浑身都僵硬。
他自诩清心寡欲,从来
“……”陆清则面无表情道,“闭嘴。”
宁倦不肯闭嘴,不依不饶地问:“老师平日里会想着谁?”
有完没完?
最开始不愿意叫他老师,养熟才肯叫,后来又不肯叫他老师,想撇清师生关系。
现在他愿意不以师生身份相处,这小兔崽子反倒又开始叫。
宁倦想想,低下头,在他耳畔厮磨:“像从前那样帮帮好?老师。”
陆清则现在还不适合,但他适合呀。
陆清则闭闭眼:“……都让你别这叫。”
“好不好嘛?”
怎还撒娇。
。
宁倦知道陆清则身子不好,现在恐怕都还没恢复全。
但是知道是回事,身体躁动是另回事。
皇帝陛下才二十二岁,前几日才开荤,叼着心心念念人爱不释口,被踢脚都觉得是诱惑,晚上抱着陆清则哪能安分下来。
陆清则往常闭上眼,不消片刻就能睡着,今晚被皇帝陛下揉来弄去,弄得也有些发躁,无奈地吐出口气,翻个身面对宁倦,声音很低:“快三更天,你到底还睡不睡?不睡滚去睡罗汉榻。”
让他叫时候不叫,不让他叫时候半点不消停。
陆清则有点恼,手上力道重点,宁倦轻嘶下,低低闷哼声,把陆清则抱在怀里,下颌抵在他头上,止不住地笑:“怎都这多年,老师还是这生疏?”
陆清则费着力,还要被这羞辱技术,恼怒地张口就想骂声,宁倦找准机会,趁机低头含住他唇,缠着他接个绵长吻,又叼着他后颈,磨着那道越来越浅咬痕,就是不咬下去,腻腻歪歪。
陆清则被弄得身汗,忍无可忍威胁:“你是不是想像宁琮样?”
宁倦转到他耳边,含笑道:“你才舍不得。”
皇帝陛下威严何在?
陆清则最吃不住就是宁倦示弱撒娇卖乖,在黑暗里和那双狼似炙亮眼眸对视片晌,自,bao自弃地想,不是说要直视吗,那就直视这狼崽子欲望吧。
现在都不习惯话,以后日子还长呢。
他合上眼睫,微不可查地点两下头。
宁倦浑身血液都似在发烫,立刻抓着他手,小心翼翼地带着他摸索,声音里含着笑:“老师,那年中秋过后很久,才发现,你其实也生疏得很。”
屋内静悄悄,只有从窗格透进浅薄月色,被薄薄纱幔筛过,朦胧地落在床上,柔和光影似是融在起,分不开彼此。
过滤过光线再落在陆清则脸上,有种奇异圣洁感。
他开口时温热气息喷洒在喉间,宁倦喉结不由抽动下,有点委屈,嗓音喑哑:“睡不着,老师。”
俩人身体贴在起,气氛暧昧旖旎得简直能滴水。
陆清则听到这个称呼就耳根发烫,轻轻吸口气:“那你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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