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张柔软温凉唇瓣只是轻蹭下便离开,蜻蜓
宁倦沉默地继续给陆清则按小腿,良久,冷不丁开口:“但你现在只有个。”
又执拗地碎碎念补充:“你还说过,和他们是不样。”
陆清则没来由地觉得这样宁倦有点可爱。
不是从前那种,用长者目光来看弟弟,或是用老师目光看学生而感觉到可爱。
是另种。
陆清则被捏舒服,应声:“嗯?”
“你那时候说,”宁倦在意得要命,忍到现在才问已经是极限,“你有过些学生。”
陆清则沉默下,抬起头,和善地与满脸“就是问问,点也不在意”皇帝陛下対上目光:“怎?”
宁倦:“……有多少啊?”
陆清则沉吟下:“你是说叫过老师学生吗?那这得算算。”
到底是不是跑,见人还在,才微微松口气。
陆清则握拳抵唇轻轻咳几声:“看你方才态度,似乎是不生气?”
宁倦眉毛扬,不承认:“何时生过气,昨日不就放过陈小刀。”
不能让陆清则觉得他心胸狭隘。
陆清则似笑非笑地瞥他眼,也不拆穿:“是是,你最心胸宽阔——已经两日,宁琮还没什行动吗?”
宁倦平素在人前寒漠威严,铁血冷酷,底下人在他面前,连喘气重点都不敢。
除他外,还有谁能知道私底下陛下是这样?
陆清则含笑眨下眼,挪挪身下位置,稍作犹豫后,凑过去,在宁倦英俊脸颊上轻轻“啾”下。
还在碎碎念证明自己地位有多特殊皇帝陛下倏地就没声儿,微微睁大眼,连呼吸都凝滞。
这是陆清则第次主动亲他。
宁倦手下动作顿。
是有过多少学生,还需要算算?!
陆清则把从大学兼职当过家教学生、参加夏令营教过学生,以及带过几个班学生全部算进去,估摸着给出个数字:“林林总总,几百个?”
宁倦:“……”
陆清则看宁倦脸色在那瞬间切换不知道多少颜色,心里忍着笑,用脚轻轻踢踢他:“怎不按?”
宁倦感觉他前半句太敷衍,不太满意,但还是回答道:“按他性子,最迟明日就会有所行动。”
陆清则“哦”声,脱鞋子坐到榻上,浑身都还泛着酸疼感,蹙着眉靠在大迎枕上,又拿本奏章帮他起看。
面前人眉目如雪似月,带着些许病容,却不减颜色,温暖馥郁梅香扑鼻而来,勾得宁倦蠢蠢欲动,喉间烧灼似发渴。
但前日也就来两次,陆清则就这副样子,他只能勉强按捺着,像只围着勾人肉骨头转悠,却不敢咬下去大犬,只能趴下来,将他围在自己身边,小心地盯着。
时没心思看奏本,宁倦看他蜷着腿,不太舒服样子,把他小腿拉过来,给他按着小腿,装作漫不经意地问:“対,怀雪,有件事还没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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