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看出他有话想说,便借口醒酒,跟着陆清则暂且离席,走进乾清宫暖阁里。
进屋子,只有两人,陆清则语气飞快:“那人声音有些熟悉,应该是认识人,而且会说鞑靼语。你寻个会说鞑靼语人来,将那些发音重复遍。”
宁倦方才在席间喝许多酒,确实有点难受,坐着缓下,听陆清则这说,嘴角勾勾:“懂,怀雪直接说吧。”
好嘛,三年不见,你还偷偷修习小语种啊?
陆清则心里肯定下皇帝陛下学习能力,将他听到发音慢慢地重复遍,尽量不出错。
陆清则:“…………”
你高看,就是因为有在,这件事才发生。
而且怎听语气,这群人还挺怀念他?
从前他在时候,他们可不是这说。
陆清则心里哭笑不得,又不知道该怎解释。
就凭些相似,就能比得上帝师地位?
陆清则从前对头们也盯着陆清则。
在得知陆清则就是举荐自己人,自己能有今天,或许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陆清则帮扶后,他们才是心情最复杂那批。
他们于心有愧。
所以对面前这个新后上位,他们就更不满。
猛力弹劾他对头。
陆清则迎着群人视线,面色不变,颇有些好奇:“诸位看着作甚,好似对有所不满?”
不就是因为宁倦皇后是个男人吗,至于都这看他吗?
又不是没有先例。
再说,宁倦就没怎遵守过祖宗礼法,他们也该习惯吧?
宁倦听完,眼神微冷下来:“他们在讨论燕京布防与漠北布防图,大齐出内贼,与鞑靼做
现在不便,bao露身份,他总不能对这些人承认自己就是陆清则,索性也不多说,只装作什都不知道、什都没听懂样子,长长地“哦”声,道声“谢谢”,便脚步轻快地越过这群人。
众人:“……”
当面嘲讽都听不懂,长得好看又怎样,只是个没用花瓶美人,哪里比得上帝师分毫!
陆清则回到宴席上时候,宁倦已经得到回禀,派人暗中调查。
陆清则想告诉宁倦那些鞑靼语,但场合也不对,只能按捺会儿,暗示他几下。
凭什!
从前下属们冷冷淡淡开口:“见过殿下。臣等只是观殿下气质形貌,想起位故人,想必陛下日日见殿下,也颇感怀念。”
陆清则:“……”
原来是为这个?觉得宁倦拿他当替身,替他气不过?
从前对头们说话就没那委婉,抱着手冷哼:“若是帝师尚在,绝不会容许这等事情发生。”
像啊,真是太像!
除这张脸。
陆清则下属,如今有几个已经混成国之重臣,在职尚书与阁臣者也有二,听到陆清则话,脸色十分复杂。
陛下对这个新后不仅体贴,隐隐还有几分敬重。
这让他们甚至都不想去思考纲常伦理,反而为陆清则感到不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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