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大齐也有过男皇后,但那时后宫里,除那位男皇后,宫里还有堆妃子。
宁倦提早就抱来个宗族孩子,说明态度,大臣们不上火才怪。
尤其发现陆清则身份后,那不得乱套。
宁倦只好道:“但老师也不必担忧什,知道你
陆清则看他眼:“陛下不妨说说,能去哪儿?”
“怀雪想做什?”经过昨晚,宁倦心里不安定已经消除些,注视着陆清则,用种商量语气,“听安平说,你教宁斯越时……很开心,恢复国子监祭酒之位如何?或者其他?”
陆清则听懂他意思。
他是想让“陆清则”重新出现,继续在朝为官。
也算是种表态:只要陆清则不离开他,他愿意适当地松手。
宁倦爽快地承认:“嗯,就是。”
“……”
宁倦看陆清则有点噎住样子,感觉可爱得厉害,嘴角浅浅勾勾,故意道:“让人将那些衣物浆洗下,送回来给你?”
不说昨晚事,这三年里宁倦就没对那些衣服做过什吗?
陆清则果断道:“不要。”
国之君,更不该娇惯,往后会注意。”
什?宁倦升起警惕:“是大人,和他不样。”
陆清则懒得和他辩论,又慢吞吞地回到暖阁。
宁倦知道陆清则不喜欢被扶,忍着没有伸手,跟在他身后同进屋,看他坐下来,微提着心才放下来。
昨晚事让他现在还有点不真实晕眩感,看到陆清则脸,那种不真实感就更强烈,忍不住舔下唇角:“怀雪……”
明明是那偏执性格,居然能做出这些改变……
陆清则心下复杂,皱下眉,摇头,又按下粒白子:“胡闹,若是出现在众人眼前,该怎解释。”
“不必担忧这个。”宁倦手中黑子无声围上白子,“已经安排好。”
陆清则还是觉得不妥:“眼下西南有着宁琮这个隐患,漠北也说不上安定,朝廷若是因而乱起来,难免会有人借机做些什。”
宫里来往那多人,要藏住消息也难,即使不敢对他议论太多,但没有不透风墙,想必前朝已经知道,宁倦执意要立皇后是个男人。
爱扔哪扔哪。
宁倦在心底暗暗发笑,但不敢露在脸上,让人摆棋盘上来:“许久没和怀雪下过棋,来局如何?”
陆清则庆幸宁倦不提昨晚,也不继续说衣服事,胡乱点下头。
棋盘摆上来,陆清则执白子,宁倦执黑子。
宁倦闲聊般道:“前朝闹到现在,已经消停许多,等你脚好,便能出去走走。”
陆清则打断他话:“陛下,问你个问题。”
宁倦昨晚才吃个半饱,听话得很,闭上嘴听他说。
陆清则冷冷道:“如果没看错话,您那龙床上铺着,好像都是衣服吧?”
宁倦下笑:“怀雪觉得很变态吗?”
陆清则抿口茶,心想你居然能问出这个问题,大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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