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则笑容逐渐消失,陡然意识到不对。
这祸水怎还东引?!
当夜过去,满心欢喜周尚书并没有等到陛下纳妃好消息。
那尊磨喝乐被宁倦放在床头,每晚陆清则在崩溃时候看到那玩意,就恨得咬牙切齿,简直想要偷摸把这玩意摔。
宁倦眼就看出他想做什,眼明手快地按住他手,嗓音沙哑含笑:“老师,这可是人家番心意,朕已经在努力,你也努力点,早日怀上。”
:“……”
他怎看出股子幸灾乐祸。
宁倦毫无疑问是个醋坛子,但陆清则几乎就没吃过醋。
宁倦自感是自己做得好,让陆清则没有危机感,但偶尔他还是很想看到陆清则也为自己吃吃醋。
就连有大臣当众催他生孩子,陆清则也不生气!
陆清则长发汗湿,呼吸破碎,气得口咬在他小臂上,可惜陛下肌肉太硬,他早没什力气,咬完也只剩排浅浅整齐牙印,造成伤害可以忽略不计。
宁倦对那口牙印相当喜欢,精神焕发地带着去上朝,晚上回来继续讨陆清则咬。
整个七夕过去,受伤只有在床上睡两天陆清则。
宁倦有点郁闷,视线扫过陆清则唇角微勾弧度,忽然福至心灵,将即将出口话咽回去,淡淡道:“周尚书心意,朕知道。”
礼部尚书喜。
陛下这是终于回心转意?
宁倦却没再看着他,而是盯着陆清则,唇角牵出丝冷飕飕笑:“朕会努力。”
陆清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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