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掐着时间似,陆清则刚放下笔,皇帝陛下挺拔身影就出现在暖阁外。
看到陆清则手边奏本,宁倦唇角有几丝得逞笑意:“怀雪,和你商量个事。”
陆清则见他开口,后颈就条件反射疼,那种被什野兽叼着似感觉挥之不去,实在不想给什好脸,眼皮也没抬,单手持着茶盏轻抿口,嗓音清清淡淡:“陛下请吩咐。”
“……”
陆清则实在太解怎戳宁倦肺管子。
偏偏他脚崴着,徐恕昨日抽空来看眼,断言至少得修养个月才能好全。
想躲开宁倦都没法躲。
陆清则无声叹口气,只能在起床时警告自己,今日也得守好底线,便起床洗漱番,自个儿挪去暖阁里用膳。
伺候在寄雪轩里宫人不清楚陆清则姓甚名谁,不过都知道,这位就是搞得前朝风风雨雨皇后殿下,态度格外恭谨。
陆清则不喜被人碰触,几乎有点小洁癖,他们得陛下命令,也不敢伸手,这几日形成习惯,见陆清则从寝屋里出来,便紧张起来,放下手头事,眼巴巴地围观着陆清则扶着墙走向暖阁。
书房里虽有炭盆,但还是暖阁里舒服,在暖阁里处理次政务之后,宁倦干脆就换个地方处理政务,让长顺每日把奏章拿到暖阁里来。
陆清则拿着书,淡定看着宁倦吩咐,当没发现皇帝陛下那点写在脸上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没赶人。
宁倦就这挪窝,不动声色地又凑近陆清则点。
偶尔看奏本看得累,还能抬头看看陆清则那张赏心悦目脸,又精神抖擞起来。
虽然又挨近点,不过宁倦还算得上是规矩,除三五不时地突然发下疯咬口陆清则,平时也不敢对陆清则做得太过分。
宁倦略噎下,但知道他是因为什冷脸,又有些想笑
虽然那具清瘦身躯在晨风中有些许摇晃,但还是慢吞吞地安全抵达暖阁内。
众人这才松口气,继续干自己活儿去。
陆清则坐到暖炕上,瞄眼宁倦故意留下来交给他处理奏本。
都放五六日,皇帝陛下也真是安得心。
看完手里那本书最后几页,陆清则揉揉眉心,踯躅良久后,耐不住操心命,还是提起笔,给处理。
如此在寄雪轩养段日子后,陆清则早上昏昏蒙蒙睁开眼,逐渐清醒后,摸摸昨晚又被宁倦那狗崽子压着啃,进而加深齿痕,后知后觉地发现个问题:他底线貌似在不断地后退。
宁倦每天都在尝试拥抱、亲吻甚至是啮咬,让他熟悉这样相处,甚至是习惯。
皇帝陛下学会软硬兼施,踌躇满志,步履款款,攻击性强时候,像只饥饿恶狼,乖起来,又是只温顺听话大狗。
陆清则琢磨下,显然不是他防御力变低,而是宁倦段位变高。
这样宁倦,比从前只会味来强宁倦要难招架多,他全无经验,在这样攻势下,找不到应对之策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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