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当啊,从小到大好苗子,他还能看错?
听身后几人还在热火朝天聊着,陆清则终于忍不住扭过头,矜持地开口:“几位,没听错话,你们是在说……圣上面貌丑陋?”
那几人立马否认:“没有,绝对没有,这位兄台,怎说话,们可没那说!”
陆清则侧身托着腮,笑吟吟问:“那你们方才是在说什?”
陆清则戴着面具,语气又很亲和样子,那几人也没防备,压低声音道:“家隔壁老王头弟弟儿子,被噶刀,送进宫里当太监,知道些秘辛……圣上今年二十有,中宫之位却依旧空着,听说也没什大臣催,就猜啊,是不是陛下长得……所以没有女子敢入宫?”
陆清则也不是故意想偷听别人说话,实在是那几位半点也没收敛,声音忒大,他刚坐下,就字不漏地钻进他耳中:“当今圣上励精图治,雄才伟略……你们不知道,当年圣上南下来临安,也是远远见过!”
猝不及防听到这声圣上,陆清则抬起茶盏指尖略微顿。
他没有刻意打听过京城情况,左右民间传言也没几个是真,但听到有人讨论,还是有些恍惚之感。
好半晌,他才慢慢啜饮着茶水,半眯起眼,仔细听下去。
那几位也没注意到有人进来,聊得愈发火热:“怎样,圣上难不成当真生得……那什?”
最南边,两辈子第次见到大海,望无垠,蔚为壮观,欣然在海边租赁个渔民房子,住不到半月,便被海风吹得头痛欲裂,病倒个月,蔫哒哒地骑着驴北上,又到蜀中养病俩月,歇停完,才慢悠悠地往临安来。
才到临安府,正好就遇上上元节灯会。
途经江右时候,陆清则还特地绕下路,去集安府远远地看眼。
当年江右爆发水患,他和宁倦暗中去集安府,整顿番。
那时江右洪水滔天,疫病蔓延,死气沉沉,而今再去看,曾经被淹没良田已经重新露出,新布政使郁书荣勤政爱民,百姓颇为安乐。
“……”
陆清则无语半晌,眉心微微跳下,心思不
“圣上哪会因为这种原因那什?必然是因为三年前血洗燕京,手段狠辣,震慑整个大齐,所以没人敢近身……”
天高皇帝远,小民胆子大。
大过年,喝点酒熏熏然,说说上头闲话,也不怕被抓。
陆清则听得好笑。
他离开时候,京城里那位还是个英姿飒爽翩翩美少年,总不至于三年多未见,就长残吧?
那座灵山寺也恢复香火,成远近最大寺庙。
眼见为实,至少他这几年亲眼看见,大齐步步地恢复生机。
京中那位没有让他失望。
在灯会上逛会儿,陆清则便有些乏,随意走进家茶馆,要壶茶坐下。
外面猜灯谜正火热,茶馆里不免冷清,只坐着几个衣冠各异中年男子,不知道聊什,说得唾沫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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