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庆绷着脸道:“要是敲门进来,就抓不到您私底下这些小动作!您喝是什,拿来看看!”
眼看着唐庆杀气腾腾地就过来,陆清则想想自己喝药喝得想吐时,也会把药偷偷倒掉,轻咳声,替史容风解围:“是府上大夫熬制镇痛药,听说大将军时时发痛,便带过来让大将军也试试效果如何。”
唐庆:“?”
史老将军忙不迭应声:“对,对,镇痛药,有效得很。”
唐庆还是满脸狐疑,看看陆清则,欲言又
你不就是应当卧榻不起吗?
“你是病人,也是病人,”史容风还很有理有据,眼神恳切,“们才是个阵营,你帮瞒下来,也帮你瞒下来。”
没想到在漠北被传得宛如凶神恶煞大将军,私底下还有这面,陆清则嘴角抽下:“但是……”
“就这说定。”史容风口咬定,甚至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个小水囊,仰头咕噜噜喝两口,脸色好看几分,“俩月没能喝酒,只能去厨房偷点,也不怎好喝,但好歹沾点酒味儿,你喝不?”
陆清则摆摆手:“多谢将军好意,沾酒即醉。”
怯,但尚能说话,你们是在何处找到他,他为何不能……说话?”
这个孩子比他想象要更孱弱些,况且十几年未见,史容风不免要仔细点对待,下令禁止所有人提及林溪口不能言事,免得让他多想。
陆清则自己倒杯热茶,润润咳得发疼嗓子:“小世子当年逃过追杀,被位名为于铮镖师救走,带去江南,彼时小世子已经不会说话,也忘掉自己是谁,恐怕是因为……见到些不太好场景,时吓住。”
史容风登时沉默下来,眼神变幻不定。
陆清则缓缓道:“回京之时,陛下请大夫看过,小世子哑症只需慢慢引导,诊治得当话,还是有望再开口说话。”
史容风震惊:“不能喝酒吗?那人生还有什意思。”
陆清则啼笑皆非道:“将军不愿受管束能理解,但您负着伤,最好还是听听大夫话,这样伤才好得快,等恢复,其他人也不会管着您。”
史容风满不在乎:“让喝不着酒,心情不好,那岂不是好得更慢,放心,心里有数。”
正说着,唐庆忽然推门而入:“将军,小世子看完您那柄枪想过来,给您拦着……您手里是什?”
史容风心虚得声音都拔高:“没礼没数,怎不敲门就进来!”
他话才说完,又轮到史大将军捂着嘴重重地咳起来,咳得比陆清则还惨多,看起来极为痛苦。
等到他松开手时,手心里赫然是滩血迹。
陆清则神色微变:“大将军,您这是……去叫大夫!”
“不必。”史容风左看右看,偷摸将血抹到桌子底下,动作相当熟练,“别告诉其他人,现在又不让喝酒,又不让吹风,要是被发现咳血,下步岂不是要卧榻不起。”
陆清则时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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