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和他起长大,虽然心智成熟得早,但生理上似乎是第次遇到……这种事吧。
还有那碗浓缩精华功劳。
陆清则只能含糊地道:“用手。”
宁倦难受得蜷缩起来,脑袋也凑过来,抵在他身上轻轻蹭下,嘶哑地指责:“老师明明说过,会倾尽所有,教所有需要东西,现在为什不肯教呢?”
陆清则两辈子都没想过还要教学生这个:“……”
少年仰头望着他,眼神有点迷惘不清。
陆清则陡然反应过来他在做什,耳根倏地红,强作镇定:“……换个房间睡。”
匆匆丢下这句话,他就想后退离开,却被精准地把攥住手腕。
宁倦手很烫,触碰上来时,陆清则有种被炭火灼上错觉。
“老师……”
清艳面容。
眼角泪痣。
清晰起伏喉结。
大红朝服衬得肤色白胜雪,又添三分盛色。
明明陆清则穿得丝不苟,衣冠规整、领口紧束,却越看越让人躁动,想要剥开这层清冷矜淡,伸指探进严密领口,窥被紧紧收束在内风景。
去歇着吧。”
“……嗯,”长顺眼神复杂,最后还是没开口,“热水已经备好,您去沐浴吧。”
陆清则含笑说声“谢谢”,便去隔壁暖阁沐浴番,换寝衣,才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寝殿。
龙床上隆着个影子,陆清则猜测宁倦应当睡熟。
月色正好,探进窗户,屋内不用点灯也能大概看清,他慢慢走到窗下榻边,小心躺下。
“老师,好热,”宁倦陷在火热折磨之中,抓着陆清则力道又重分,“会
他大脑空白,听到少年不知所措地低哑叫唤:“好难受。”
陆清则静默瞬,找到几分理智,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你自己弄下就好。”
宁倦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像只被雨水打湿小狗,急需人帮他把:“不会……老师,你教教,好不好?”
这个也是能教?!
陆清则想退后,却被紧紧抓着不放,或许是因为那碗药缘故,不止落在他手腕上手指热得惊人,宁倦眼神也比平日里要更为炙亮。
他难耐地翻个身,盯着那道模糊身影,呼吸沉而促,微不可闻地轻声叫:“老师……”
大概是因为喝点茶,陆清则今晚入眠没往日那快。
半睡半醒间,他忽然听到些不太寻常声音,像是某个人沉重呼吸声。
脑中惊雷闪,陆清则担心是宁倦又毒发痛苦,睡意顿消,翻身下床,快步走到床边:“果果?”
月色将屋内映照得模模糊糊。
窸窸窣窣细微声音里,宁倦无声地睁开眼。
他怎可能睡得着。
那股无处发泄火已经快灼尽理智。
屋内这扇绢布屏风上山水壮阔,乃名家之作,价值连城,今夜月色明亮,透过屏风,隐约可以窥见榻下身影。
宁倦眸色愈暗,闭上眼,在脑中描摹着几刻钟之前与他对坐陆清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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