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则官服还没脱,今日腰带似乎束得有些紧,宽大腰带将把窄腰勒
不是毒药,是虎狼药。陆清则默默想着,挑眉:“若真是毒药,你怎办?”
宁倦眨眨眼睫:“既是老师端来,那甘之如饴。”
小孩儿嘴还挺甜。
陆清则观察下,看宁倦似乎确实没什感觉,放下心来。
那多药材,中和下药性,鹿角之类应该加得也不多,没那烈性。
但得谨遵医嘱吧。
陆清则端着这碗药,忽然感觉有点无所适从烫手。
宁倦等半晌,没等到陆清则回来,只好探探头望过来,发现陆清则端着药,不知道在想什:“老师怎?”
陆清则轻咳声,决定不提此事,示意长顺下去,把药碗递给宁倦:“问问长顺,方子稍微改动下,喝吧。”
宁倦眨下眼:“老师不喂吗?好虚弱。”
干唇角,藏在袖中手蜷蜷,恨不得陆清则再多戳几下,沉沉地盯着陆清则去门口取药。
长顺正好端着放凉些药来,见陆清则过来,就顺势递给陆清则:“今日也劳烦陆大人。”
陆清则刚想应下,顿顿,发现不对。
宁倦醒着,人好好,劳烦他什。
他自个儿喝。
“起用晚膳吧,今儿是中秋,因你病着,也没操办中秋宴,省下笔钱。”陆清则指指外头,“让厨房做月饼,桂花酒是不能喝,不过泡桂花茶,去外面走走,闷在屋里这几日,很难受吧。”
说着笑:“现在们也算是大病号和小病号。”
他眸光好似窗外脉脉月色,温和地静静流淌,让人看着就觉得整个人都宁静下来,不再心浮气躁。
宁倦看着他笑,忍不住也跟着笑,眼底闪动着细碎光:“嗯。”
就在陆清则转身瞬间,宁倦忽然注意到丝细节。
“你现在下床,走得恐怕能比跑得快。”陆清则不吃这套,“自己喝。”
宁倦只好接过药碗,冰凉手指似是不经意地蹭过陆清则指缝,蹭到丝带着梅香温热。
陆清则缩下手指,刚疑心宁倦是不是故意,宁倦便稳稳拿过药碗,仰头口喝个干净。
陆清则欲言又止:“有什感觉吗?”
“能有什感觉?”宁倦玩笑道,“莫不是老师给端是碗毒药?”
正要转身回到床边,陆清则神色忽然凝,又低头仔细嗅嗅,眉宇深深蹙起:“这药与前两日闻起来有些不同,长顺,你可是全程盯着煎熬?”
长顺恍然大悟:“哦哦,咱家忘说,是不同,徐大夫吩咐,等陛下准备开始‘拔毒’,就改动下方子,因毒性寒,所以这次加些鹿角、参茸、杜仲等药起煎,陆大人放心,咱家全程看着,也试过药。”
陆清则本来是放心,但后面越听越感觉不对味。
鹿角、参茸什,不是壮……那什吗?
这碗浓缩精华下去,宁倦今晚还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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