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党在朝廷人多势众,根深蒂固,五军营指挥使樊炜还是卫鹤荣绝对拥趸,这股力量太庞大,要想干净利落地拆除,是不可能,得先削弱卫党力量,再举拔除。
五军营就驻扎在京卫所,扭头便是京师,樊炜绝对是个大问题,有他在,暂时也不能随意动卫鹤荣。
不过他们本也没想这次能直接解决卫鹤荣。
用徐恕或许能加快点进程。
若不是徐恕在江右动静颇大,瞒不过去,他们是想安排徐恕用另重身份进京,能让卫鹤荣少些警惕。
“……”
这小兔崽子,怎茶里茶气?
陆清则越听越好笑,往他脑瓜上扇巴掌,动作轻得像在抚摸,笑骂道:“你回宫便忙成那样,又有些咳嗽,进宫来干什,打扰你,顺便传染你起咳吗?收着点。”
宁倦适时收起小脾气,顺便小小声争辩:“老师来宫里怎会是打扰,而且身体好得很,不会被传染。”
陆清则这回用点力,拍下他脑瓜:“坐直,陛下,你皇家仪态呢?”
处理吧。”
宁倦笑笑,至少他清楚,陆清则吃软不吃硬。
但他目并不是让陆清则劳累,只是想让陆清则“拥有权力”,没有把话题接下去,转而问:“老师许久不来宫里看,突然过来,是有什事吧。”
话到最后,带几分寂寥叹息。
伴着那脸失落,活像是只被主人遗忘在家,以为自己被抛弃小狗。
宁倦知道陆清则在说什,然道:“探子上报,卫樵目前病情还算稳定,卫鹤荣并不急于时,和老师样,也想加快点速度。”
他两指伸,从堆得满满当当书案间
见陆清则又像以往样教训自己,宁倦嘴角满意地勾勾。
脑袋收回去时,他状似无意间轻蹭下陆清则侧颊。
柔软发梢先蹭过去,旋即灼热呼吸也在他颈侧掠而过,攫取抹淡淡梅香。
陆清则下意识地别开头,看宁倦脸色正正经经地坐直,又感觉是自己敏感,愣小片晌,才想起此行目:“来宫里,是想与你谈谈徐恕事。”
眼下潘敬民突然翻供,咬死不认,只有账本却无书信往来,无法奈何卫鹤荣,反而很容易被卫鹤荣挣脱,半途出什变故。
陆清则听他幽幽怨怨,哭笑不得:“回京统共不到七日,哪有许久?怎说得像是寒窑苦等十八年,你是宁宝钏吗?”
宁倦被叫宁宝钏也不生气,反而有点高兴。
王宝钏与薛平贵是夫妻,老师这比喻……很难不让他开心。
宁倦越琢磨越喜滋滋,顺手拉过椅子坐下来,趴在陆清则身边,脑袋靠到他瘦弱肩上,再接再厉:“可是很想老师,无时无刻都在想。”
顿顿,他又低落道:“老师在家中,左有陈小刀,右有林溪,热闹非凡,恐怕都想不起吧,若不是今日有事,也不会来宫里看。不过老师能来顺便看看,也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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