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
这事实在不知道怎解释,若真解释清楚,老师估计会被吓跑。
他无奈地弯弯唇角。
算,罚抄就罚抄吧。
又过两日,宁倦逐渐
陆清则果然被扯开注意力,瞥他眼:“倒想问问,若是他不愿意,陛下打算怎做?”
平日里陆清则都是称呼宁倦小名,在外人前则本正经地叫他“陛下”,两人私底下相处时,很少会这叫,有时是对待某件严肃之事,为提醒他他身份,有时则是这样……不那正经,带着点调侃调调。
从前还不觉得,如今听陆清则这不怎正经却又正经地叫自己……总有些说不出心痒难耐。
宁倦垂下眼皮,微笑:“老师怎这问。”
如果林溪不肯,不过就得麻烦点,让郑垚去把人打晕带走罢。
“是漠北史家军标志。”
锤定音。
陆清则心里松。
彻底确定。
看林溪还有些回不过神样子,陆清则也能猜出他纠结,不免又多几分怜惜,语气更为温和:“林溪,你若是拿不定主意,便先回去与家人商量下,如何?想你应当会想随们回去见见史大将军。”
点头:“就算林溪不是史大将军孩子,既然当初并非有意遗弃,也该让他回到亲生父母身边。”
“那你呢?”陆清则转向林溪,循循善诱问,“林溪,你愿意寻回亲生父亲吗?”
若是对陆清则说话毫无印象,林溪会毫不犹豫摇头。
可是他确实隐隐约约想起些东西,因此沉默下来,没有否决,也没有立刻答应。
这样反应在陆清则和宁倦意料之中。
他能有什坏心思呢?
陆清则猜就猜到宁倦坏心思,但若是林溪不答应,要达成目,确得用点非常手段,只得默认:“你啊……决定好让谁来辅助范兴言吗?”
“嗯,”宁倦颔首,“郁书荣。”
郁书荣才从江堤边累哈哈地回来,代知府这个名头里“代”字就被划掉。
陆清则调侃:“哦?你罚过他抄写,还以为你看不惯人家。”
林溪张张嘴,想说什,才想起自己说不出话来,只得伸手比划下:谢谢。
于铮心情也复杂极,行礼后,带着林溪回暂住小院。
宁倦全程没说几句话,看陆清则有些口干舌燥,暗戳戳地把自己身边茶盏推过去:“老师喝点茶。”
陆清则也没在意,接过来便喝。
宁倦嘴角勾勾,为避免他发现问题,随意问:“老师觉得,林溪会同们回京吗?”
宁倦冷眼旁观许久,开口道:“当初你遇到林溪之时,捡到信物在何处?”
于铮递给林溪个安抚眼神,从怀里掏出块玉佩:“这几日草民回趟于家村家中拿东西,正好将玉佩带出来,陛下请过目。”
长顺垂首接过玉佩,呈给宁倦。
玉佩颇为精致,上面雕刻着个特殊字符。
缝隙间隐隐有洗不掉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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