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个年轻锦衣卫道:“回大人,只要能靠近到寨子边,小能模仿
看看让别人都误会成什样。
他身体是稍微弱点,容易生病点,但也是个瓷实人,真不是什琉璃水晶。
全速奔行之下,众人很快抵达探子追寻而来山贼窝点。
事先派来做探子几个锦衣卫已经摸排过通,见郑垚和陆清则来,赶紧出来汇报:“报告大人,贼子就在这座山上,上山路上有不少路障,不过都劣质得很,属下摸排时已顺手拆,山顶确有个营寨,原先是座小寺庙,陛下行人在里面。”
若是强攻,对方拿陛下当人质,或是误伤到陛下怎办?
郑垚抓抓头发:“可是,万陛下怪罪下来……”
“兜着。”
夜色倾盖而下,陆清则身天青色,晚风中袍袖猎猎而动,如雪般明净,脸上半片面具遮挡着神色,语气却没有半分犹豫:“走。”
郑垚仰头看着他,不免愣下。
陆清则不再耽搁,抖开缰绳:“驾!”
事态紧急,郑垚点两百人先疾行而去,其余人随后。
陆清则准备上马时,郑垚还有些担心犹豫:“不太好吧?陆老弟,你真要起去?”
宁倦下死命令是“朕不在时,切都听陆太傅,朕在时,也要听陆太傅”。
虽然他和陆清则私底下关系其实还不错,但命令就是命令,陆清则下决定,他不能违抗。
但是……
陆清则沉吟下:“陛下身边带有多少侍卫?对方多少人?”
“陛下带五十人,山上估摸有四五百人。”
宁倦身边暗卫,都是精锐中精锐,对上训练有素士兵,都是以当十,何况是对付些揭竿而起、没受过训普通百姓,实在绰绰有余。
果然是故意跟去。
“足够。”陆清则神色不变,语气沉和,“先上去看看情况,你们能想办法与陛下身边人取得联系吗?”
郑垚嘶声,只好翻身上马:“走着!护好陆大人,务必根汗毛都不能掉!”
“是!”
两百人队伍飞驰出城,扬起片尘土。
迎面夜风掺着几分凉意,陆清则骑着马,速度并不比其他人慢,察觉到周围人频频看过来,仿佛是在确认他安危,心道,都是小崽子惹祸。
之前从江浙赶来时,路上马车换成马背,宁倦总担心他个人骑马会摔,非要和他同乘,随时看护着。
会被陛下削吧?
陆清则上马动作很利落,轻盈似风,稳稳地落到马背上,勒着马缰“嗯”声:“附近大多是被逼得落草为寇良民,既然陛下来,江右太平,就还没到不可调和地方,眼下各地灾民方安稳下来,不宜大动干戈。”
况且宁倦哪儿是会让人乖乖带走性格,他很怀疑宁倦是察觉到什,才自愿过去。
情况有些复杂,他跟过去,除担心宁倦安危之外,还担心宁倦会把那群山匪都杀。
眼下能稳住宁倦人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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