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忘记是从什时候起,陆清则每次靠近,哪怕是简单接触,都会让他紧张无措,又贪恋不已。
他忍不住想,如果是陆清则话,哪怕是
如今水陆两道都不好走,又远隔两千里,将江右急报传去京城,再选定钦差南下赈灾,肯定是来不及,往返就要折腾将近月。
所以来之前,宁倦就安排人,等到约定时间,就提前着人假扮灾民,在京城散出江右水患与病疫、以及卫鹤荣私藏急报消息,让卫鹤荣丧失在此事上插手权力。
阻碍变轻,冯阁老就能推动范兴言为钦差,而户部侍郎暗中筹备赈灾物资,届时范兴言能立即领命,带着赈灾物资奔赴江右。
只是距离原本约定时间还有几日,等范兴言日夜兼程赶来,也得是半月之后。
“老师不必担心,昨夜便发御令去江浙施压,”宁倦轻描淡写道,“朕在此,李洵再肉疼,也不敢不割块肉来,再过几日,长顺和陈小刀就能从江浙带着粮食过来,先解燃眉之急。”
后便派人去于家村找找那东西吧。”
此事急不得,至少得等洪水退去。
但愿东西没被冲走。
看陆清则上心,宁倦自然不会驳他意思:“再让郑垚去问清楚于铮体貌特征,派人去四处找找。”
说完,他也感到口干,想喝点茶,惯性伸手,才发现没人给他倒。
如此来,江右也能撑到朝廷赈灾。
原来没忘记大明湖畔长顺和陈小刀啊?
陆清则手肘抵着桌,手托着下颌,笑着用指尖点点宁倦额心:“这就是你把长顺和小刀留在那边原因?”
那根竹节般修长手指伸过来,拂来淡淡梅香,只是漫不经心地点点,宁倦心口却好似随之麻麻,那股过电似刺激感勾得他很想做点什,比如紧紧攥住眼前那只瘦长白皙手。
藏在宽大袖间指尖紧又松,反复几次,宁倦才压抑下那股突如其来冲动,小心地轻轻呼出口气。
外头不比乾清宫,江右还是这般情形,就算是皇帝陛下,待遇也不比以往,何况伺候人都不在身边。
陆清则看宁倦明显是愣下样子,心底好笑,亲自拿起茶盏,给他倒杯热茶,两指推过去:“尝尝,庐山云雾,郑指挥使人昨晚从府库里翻出来,没想到赵知府府上茶,比宫里御茶也不差——说到这个,昨晚清点各府报上来仓库清单,统计番。”
宁倦接过陆清则给自己倒茶水,方才生出来丝不悦顿消:“如何?”
“不太妙,洪水淹没庄稼,部分城池又因大雨不断,许多储备粮食翻出来,才发现已经发潮发霉,而灾民数量又太多,甚至还有许多躲藏起来起来灾民,江右各府余粮,恐怕坚持不多久。”陆清则略微顿,“陛下,粮食问题,你打算怎解决?”
南下亲临江右之前,陆清则和宁倦都没料到,潘敬民为首这班子废物,能把富庶江右霍霍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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