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乖乖坐在榻上,正探着脑袋,想绕过屏风看看陆清则在做什,见他端着盆热水回来,刚想开口,就见陆清
但在陆清则面前,必须非常痛。
陆清则半蹲下来,给他揉揉膝盖:“生长痛吧,上次不是让你召太医给你多按按吗?”
宁倦露出丝嫌弃:“不想让他们碰。”
这孩子,真是越大越别扭。
陆清则叹口气,指指罗汉榻:“上去坐着。”
少年变化全盘落在陆清则眼底,他摸摸下巴,陷入沉思。
他家小孩儿居然那清纯吗?
只是句发育问题,居然就把脸羞红。
难道原著里,bao君之所以不近女色,不是因为莫得感情,而是因为太害羞?
啧啧,原来是纯情,bao君啊。
那是个极为黏腻,湿热,混沌梦。
梦中人面貌模糊,他只记得那人很白,躺在床上煞是好看,那种奇异滋味从身体渗透到灵魂,至今想起,还会耳根发热。
但这种事,宁倦不太好意思和陆清则说。
陆清则就像月下神仙般,温和却疏淡,与凡尘俗世层格格不入,坐落其间,冷静地看着红尘万丈,却不染尘埃。
那些难以启齿东西,放在他面前就会自惭形秽。
六岁也结亲,是以大臣们催得紧。
陆清则满脸不赞同,果断道:“不会。”
宁倦嘴角弯,轻快笑意刚扑出眼底,就听陆清则严肃地补充:“你还小,生长发育不完全,过几年再说。”
放到现代,宁倦还是个高二小毛孩子呢。
别人陆清则管不着,但他学生,他实在不能接受这早就结婚生子。
说完,起身走到门边。
陈小刀应该是去吃饭,外边站着几个身材高大下人,见陆清则出来,垂首恭敬问:“大人有何吩咐?”
因为陆清则脸上那道薛定谔伤,陆府其他下人只在外院活动,内院除陈小刀,就几个宁倦派来人。
这些人身手格外矫健,做事干净利落,八成是从侍卫里特地拨出来。
陆清则客气道:“劳烦帮打盆热水,再拿两条帕子。”
事不关己,陆清则乐呵呵地给宁倦夹菜:“来,多吃点。”
吃完饭,陆清则想叫宁倦起去书房,检查下功课,宁倦站起身,突然蹙着眉“嘶”声。
陆清则脚步顿:“怎?”
宁倦看看膝盖,小声道:“痛。”
其实也不怎痛,他和郑垚学骑射时,摔下马眉头也不会皱下。
尤其是经过蜀王宁琮那件事后,好像提到,对陆清则来说,就是种亵渎。
宁倦把话咽回去,视线无意间落在对面人衣领上。
大概是嫌热,领子被扯得松松散开,露出雪白修长脖颈,喉结清晰,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下。
无端令人移不开眼。
宁倦耳根热,突然不敢再看下去,低下头往嘴里扒饭。
还是孩子呢。
宁倦:“……”
什叫发育不完全?
他完全得很!
昨晚……他还做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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