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
掰正卓有成效。
用过午膳，宁倦想让陆清则休息，陆清则坚强地摆摆手：“睡
好几日，当真睡不着，
检查
下你这几日功课吧。”
宁倦踮脚摘下他面具，看他精神确实还不错，勉强应。
除陆清则之前布置作业，宁倦还额外看许多书。
他看书很快，又过目不忘，什
都会看些，颇有些好读书不求甚解之感，实在不懂，就标记下，等着陆清则给他解惑，短短几日，就垒起高高沓。
只是关几天罢。
陆清则可是生生挨刀，他现在都还记得那沾着血腥气梅香！
想到这个，宁倦就恨不得把宁琮皮扒。
陆清则和宁倦老弱病残组合非常真实，没让卫鹤荣试探太久。
卫鹤荣走，小皇帝脸上唯唯诺诺表情便消失得干二净，沉着脸准备给宁琮找点不痛快。
还要为这种事再跑趟，真是辛苦。”
“为陛下分忧，是微臣分内之事。”卫鹤荣看向陆清则，“陆大人伤可要紧？”
陆清则声音虚弱：“多谢卫首辅挂怀，下官休养段时日便好。”
说完偏头闷咳几声，咳得沉沉，仿佛全身内脏都在颤抖，听得人忍不住皱眉担忧。
卫鹤荣又看他眼，才别开视线：“微臣过来，是想禀报陛下，除锦衣卫从刺客身上搜到玉佩外，再没有其他证据能证明是蜀王殿下背后指使。此番蜀王被关，各地都有骚动，为安抚藩王，也不能再继续关下去，陛下觉得，三日后请离蜀王殿下如何？”
“老师，这句‘有功于人不可念，而过则不可不念；人有恩于不可忘，而怨则不可不忘’，是什意思？”
陆清则扫眼：“想你不理解，应当是最后这句，书中所言，旁人对你过失，无需计较，必须忘掉。”
宁倦怏怏皱起眉：“是。”
陆清则没有直接解释，反问道：“果果看法是什？”
宁
“果果？”陆清则戳下小皇帝鼓鼓小脸，还以为他是因为在卫鹤荣面前装孙子不爽，“想什呢？”
忽然被叫乳名，宁倦有点不好意思，可是又很喜欢陆清则这叫他，眉宇间阴翳散，又笑得天真无邪起来，团甜甜孩子气：“想老师会不会想吃糖蒸酥酪。”
陆清则心口软。
小皇帝总是板着脸，但笑起来真是甜滋滋，跟朵小棉花糖似。
之前浑身都是刺，纵使暗戳戳地注意着他，对他好点也要遮遮掩掩，假装浑不在意，现在会撒娇，也会明着对他好，跟只求摸摸小狗狗似。
“卫首辅说得对，便依首辅所言吧。”
宁倦眼睛乖顺地低垂着，副唯卫鹤荣马首是瞻模样，眸光却沉沉。
刑部尚书是卫鹤荣人，换言之，刑部也算卫鹤荣地盘，他没办法插手，让宁琮在里面吃足苦头。
三日后，宁琮不但会离开刑部，还要离开京城。
可是不狠咬宁琮块肉，他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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