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秦以恒问，赵信先解释：“他才下飞机，马上就到。”
秦以恒不太在意：“没关系。”
赵信点头。
大概是因为男朋友要来，赵信看起来比上次还要兴奋，还
直看着包厢门口
他
小先生确实甜。
这几天忙关系，秦以恒拒绝
赵信多次见面请求。
终于在W市最后天，秦以恒工作结束，答应赵信起吃饭要求。
“太好哥，你终于答应
，”赵信电话那边非常高兴，并说：“你记得跟你提过有男朋友吗？”
秦以恒这会儿坐在车上，已经在去餐厅路上：“记得。”
搜索软件里相关话题几乎被翻遍，他才作罢地收起手机，并拿起桌上修修改改50条。
今天先这样，明天再把文字输入电脑。
因为楚义远在A市缘故，这件事变得宽松不急起来。
而在W市出差这几天，秦以恒也越来越感觉到想念是什
心情。
甚至不止是晚上，他每次工作结束，就想和楚义通电话。
楚义：“晚安老公。”
秦以恒：“晚安。”
“不行，”楚义声音更软：“你要加称呼。”
秦以恒笑笑：“晚安小先生。”
楚义：“嗯。”
人突然跳到手机上，光是个名字，秦以恒心就开始放软。
这是他喜欢人啊。
原来是这样。
“喂。”秦以恒把电话接起来。
楚义那边笑下，小声问：“你们结束吗？”
赵信说：“他也会在，你不介意吧？”
秦以恒：“不介意。”
赵信笑起来：“介绍你们认识啊。”
没多久，秦以恒就到赵信定餐厅里。
赵信已经在，秦以恒进去后只看到他个人。
不用说什，听楚义声音就可以。
当然，有时候手不过脑，他确实好几次在白天就给楚义打电话。
而显然，楚义那边，不是在画画，就是在作图，所以这类电话没能打上多久。
维持赵信口里所谓甜度，只有每天晚上楚义说晚安老公。
因为楚义，他尝到不过嘴，却非常甜味道。
因为楚义过于克制，也习惯表现克制，所以秦以恒这边完全听不出楚义他语气起伏。
即使那边因为秦以恒“小先生”在床上滚好几圈，但这边秦以恒却什都不知道，甚至以为楚义对他这个称呼感觉平平。
他看着手边纸上第15条“取个非名字称呼”想几秒，接着把旁边已经打勾划去，记上“待定”。
小先生可以保留，其他继续等待添加。
明明答应楚义会早点睡觉，秦以恒却独自在酒店房间分析记录如何追人到凌晨点。
秦以恒说：“结束，现在在房间，你洗完？”
“嗯，”大概是因为知道只有秦以恒个人在听，楚义声音变柔许多：“困，所以先给你打个电话，跟你说晚安。”
秦以恒：“好。”
楚义：“你也要早点睡啊。”
秦以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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