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
给小舅舅打电话就是要麻烦小舅舅，莫第挺不好意思
，但还是开口坦白
：“小舅舅，
确是有件事儿想问你。”
“什
事儿啊，小第尽管说，小舅舅知道，定告诉你。”
“小舅舅，们学校这次体检合作医院就是你们医院，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啊，怎？”
“嗯”莫第顿顿，“小舅舅，是这样，听说这次还要给们学生做心理健康检测，是真还是假？”
“不，也可以先在线测试，然后将其中部分测试结果不太好学生二次测试，这样就不会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也可以让医生精准治疗。”莫第突然冷下声，皱眉道。
“嘿，也对，这方法不错，这样也是好事儿吧，咱们学校每年都有跳楼，多防止个是个。”
“什跳楼啊？”咸与超跑过来，累得直哼哼，“你俩聊啥呢？”
“没什，突然有点急事儿，先去打个电话。”莫第讲手里羽绒服塞给陈照，“会儿你接林俊风，谢啊。”
说完莫第就跑出操场，直跑到操场外通往图书馆条小道。
医生起来，不需要额外付费，而且，咱们学校学业压力大，尤其是研究生，不是每年都有跳楼，还有很多说是有抑郁症焦虑症，咱们好歹是京大，全华夏最高等学府，大家都是精英嘛，国家要是真为新代精英心理健康，出点血还是有可能。”
“”
“小第，小第？！”
陈照突然拍莫第巴掌，“你发什愣呢，和你说话你听到没？”
莫第这才回神，看向陈照：“你说什？”
“哦，这事儿啊，也听说，不过具体也不是特别清楚，是神经内科，
莫第走到个没人拐角处，取出手机，将他听到话和所猜测可能性都写在短信里，发给牧天衡。
他知道牧天衡肯定不会觉得他太过疑神疑鬼。
然后，莫第又拨通宋玉电话，他记得宋小舅舅现在应该就是在京城第医院工作。
电话嘟嘟两声，就被接通，传来宋小舅舅清朗带笑声音。
“喂？小第居然主动给舅舅打电话，舅舅可要笑出声，小第是有什事儿？”
“靠，你果然没在听！”陈照无语，“你刚刚想啥呢，想得那入神？想美女呢？！”
“你瞎说什啊，是刚刚听那两个女生说话，提到咱们这次可能会加项心理状况检测，你觉得这有可能吗？”莫第面上没什明显表情，但心底却隐隐有些沉。
只要是有关心理检测或者精神检测方面事情，他就下意识会想到上辈子，无法不提起警惕。
也许他是有些疑神疑鬼吧。
“那个？也不知道啊，不过觉得也不太可能吧，顶多是在线测试呗，反正不可能让学生门个个去聊天吧？”陈照见咸与超马上要跑完，将羽绒服抖抖准备去接他，“那得多大笔费用啊，而且时半会都测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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