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庆算不算恶花?”
宁缺嘲讽说道:“先前闯入庵堂,你没有第时间出手,大概是想着那些小说里经常写着,女主角在庵堂里带发修行,随时可能削发出家,然后男主角不顾千险万难闯将进来……你以为是隆庆来救你,很遗憾让你失望。”
陆晨迦低头看着指间纸花,平静说道:“以前隆庆在心里是唯盛开那朵花,而现在他已经死,所以这朵花已经枯萎。”
“听说那家伙在荒原活很好。”
“你
此时湖对岸上人还没有冲上窄桥,那就说明他手中这两个人质确实在发挥效用,他必须争取这段时间重新回复念力以及体力。
桑桑把腿往前伸,搁在他膝上,然后从后面环抱着他,把脸靠在他颈后,疲惫地闭上眼睛,也开始休息。
无论奔跑还是站着坐下,宁缺始终没有放下身后桑桑,哪怕现在他很需要休息,因为谁也不知道下刻会发生什,会不会马上再次奔跑。
陆晨迦看着这幕画面,摇摇头,轻声说道:“痴于情者果然多愚蠢。”
宁缺说道:“虽然你叫花痴,但不代表你就真懂什叫痴于情者,甚至你连什是情都不懂。”
国数十年攒财富,全部献出去,才得到来月轮机会,所以今日即便是死在这里,也要把光明之女救出去!”
……
……
逃进白塔寺,闯入庵堂,制住曲妮玛娣和陆晨迦以为人质,这是宁缺备用计划里最后也是最不想动用那个,正如曲妮玛娣和皇宫里那些大人物们看法不样,这种举动等若是把自已陷进死地。
但他需要争取时间休息以及等待,他此时非常疲惫,握着刀柄右手直在微微颤抖,身体内外都受些伤,真正重那些伤,还是在小院外与罗克敌及七枚大师战斗中造成,在街上逃亡虽然被砸有些痛,实际上没有什事,然而此时想着先前在街上遭遇,细思竟渐生极大恐惧。
陆晨迦看着他,认真问道:“什是情?”
宁缺说道:“能解释清楚,那就不是情。”
陆晨迦微微蹙眉,依然不肯相信,像宁缺这样无耻人,会真为桑桑做出这多事,说道:“你带着冥王之女逃亡,怕不是想得些好处。”
宁缺看她眼,说道:“你为什喜欢花?好看还是能给你带来好处?”
陆晨迦明白他意思,摇头说道:“梅芽子就并不好看,但自有魂魄,所以也喜欢,明白你意思,但她……却是朵恶花。”
庵堂里安静无比,能够清晰地听到湖对岸传来呼喊声、咒骂声甚至还有哭声,曲妮玛娣沉默不语,陆晨迦忽然问道:“这年多时间,你直把她带在身边?”
宁缺点点头。
陆晨迦摇摇头,似乎有些难以相信他回答,看着指间那朵白色纸花,怔怔说道:“难道世上真有不怕死人?”
“不怕死人还没有出生。”
宁缺从窗边走回来,拣张蒲团坐下开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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