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看着她眼睛,说道:“你说狗不会反抗自己主人,但你有没有想过,条疯狗可不认识自己主人是谁,它会变得疯狂而危险。”
叶红鱼静静回视着他,说道:“看来昨天在红莲寺里,他给你留下印象很深刻。”
宁缺想着昨天那场凄寒秋雨,染血草叶,破庙里烈火,空箭匣,黑色桃花,沉默很长时间后说道:“昨天隆庆让感到恐惧。”
叶红鱼说道:“但你还是赢他。”
宁缺说道:“但他没有死,不知道自己下次还能不能打赢他。”
概便会明白他可怕。”
听到他关于陈皮皮点评,叶红鱼微微蹙眉,想着童年时在观里那个白白胖胖小子,那个无聊无趣就喜欢偷看女道士洗澡家伙,那个在自己小拳头下像娘们样痛声尖叫根本不敢反抗懦夫,怎样也想像不出他会多可怕。
宁缺看着她若有所思神情,忽然问道:“你是怎成为裁决大神官?在长安只听说些传闻,说你把前任神座给杀?”
叶红鱼用极为寻常语气说道:“与光明神座传承不同,裁决神座从来都不指定传承,没有确定继任者,所以也就没有归座过程,千万年来,那方墨玉神座都是在血腥战斗中不停变换主人,想要成为裁决大神官没有别任何途径,把前任神座杀死,那便自然继承他位置。”
宁缺神情微凛,问道:“如果西陵桃山上有别强者,想要成为裁决神座,他们所需要做事情,就是杀死你?”
叶红鱼说道:“你究竟想说什?”
“你不要告诉,西陵神殿不知道他现在拥有怎样恐怖,如果让他活下来,他会变得天比天强大,天比天疯狂,而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想杀两个人便是和你,所以们应该趁着他还不够强大时候,杀死他。”
宁缺盯着她眼睛,说道:“请求你去杀死他。”
叶红鱼淡然说道:“便是如此,只是看起来暂时似乎没有人敢来杀。”
宁缺看着她说道:“但知道有个人很想杀你,也敢杀你。”
叶红鱼知道他说是谁,说道:“他杀不。”
宁缺说道:“但你必须承认,他在裁决神殿这多年,有那多忠心耿耿下属,肯定不会放弃坐上墨玉神座机会。”
叶红鱼知道这场谈话进入正题,静思片刻后说道:“隆庆就是条狗,虽然他和罗克敌不同,不是掌教狗,也不是狗,虽然他有很多连都觉得不可思议机缘造化,但他依然只是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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