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仿佛看到十几年前,通议大夫府柴房里画面。
个四岁小男孩,双手握着生锈柴刀,站在那两具尸首前,小脸上满是绝望和恐惧,身体不停颤抖,随时可能瘫倒在地。
但小男孩始终没有倒下。
现在,当年小男孩正站在风雪中,站在巍峨皇宫前,站在人们面前,讲述着那个久远故事。
书上故事往往都是那样写。
家躺在血泊里,他像发疯似向冲过来,想要打,想要咬。”
他摇头说道:“当时也很慌乱,拿着柴刀乱舞,不知怎地便划破他脖子,然后他捂着脖子向后倒退,便倒在柴堆上。”
“少爷脖子里血,从他指缝里喷出来,想替他捂住,却怎捂都捂不住,直到最后,他流血在手指凝成浆子。”
宁缺抬起头来,看着雪中众人,沉默很长时间,摇摇头,说道:“不是误杀。”
“也许当时就是想杀他。”
他讲这个故事,不在书上。
他看着夏侯微笑说道:“因为只有他死,像你和亲王殿下这样人,才不会再理会这个门房儿子。”
世界笼罩在风雪中,笼罩在死般沉寂中。
雪花飘至宁缺脸上,触着那抹微笑,似被冻更加寒冷。
那是抹看似温和,实际上寒冷到极点笑容。
人们看着宁缺脸上笑容,震撼难以言语,感到前所未有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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