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鱼说道:“但已经
她居高临下看着他,面无表情继续说道:“想知道是,你体内魔宗真气究竟来自何处,莲生大师……还是轲先生?”
宁缺摇头说道:“听不懂你说什。”
叶红鱼眉尖微蹙,说道:“到此时,何必再装?”
宁缺说道:“有些事情,需要装那便定要装到最后,你现在虽然被逐出西陵神殿,但你自己也说过,要把自己生命奉献给昊天,那你凭什认为会愚蠢到当着你面承认什,然后被你记挂?”
叶红鱼看着他,微微嘲讽说道:“你在害怕?”
鬼话,不是人话,那自然听不懂。
叶红鱼说话,虽然带着些南方口音,但是标准中原语言,宁缺说她说是鬼话,不是听不懂,而是在这种时刻,必须装作听不懂。
他此时神情很平静,甚至还带着丝恰到好处疑惑,然而实际上,在听到入魔二字后,他身体已经僵硬像块木头,心脏仿佛要停下来。
叶红鱼把桌上那卷书关上,不让秋风来扰书中夹着那把纸剑,静静看着坐在树下他,说道:“你若去演戏,也能挣钱。”
宁缺觉得她很无聊,挥挥手不准备理她。
宁缺说道:“西陵神殿对魔宗余孽态度,尤其是裁决司恐怖手段,虽然亲眼见过不多,但也知道不少。”
叶红鱼微嘲笑说道:“原来你这个书院弟子,居然也如此胆怯,在没有证据情况下,只要夫子不死,谁又能拿你如何?”
“当然明白,这个世界上永远是力量在说话。小师叔当年行走世间,西陵神殿连个屁都不敢放,便是这个道理。”
宁缺说道:“比小师叔差太多,但只要昊天道门无法压制书院,夫子依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你们知道些什,也只能装作不知道,就像这时候直在做事情,因为谁都无法承担真相被揭穿后果。”
然后他微笑继续说道:“不过你不要指望世界现状,能够诱惑承认什,既然夫子不死,西陵神殿便拿没办法,就更没必要惹来身腥膻。”
叶红鱼拿起书卷,起身走到树前,看着他说道:“在湖畔宅院里,你交手这多次,难道你以为分不清楚武道强者凝于体表天地气息和魔宗余孽们体内真气区别?以为真会相信,春天时你在书院崖洞里闭关,真是在琢磨什符武双修?还是说你以为是个白痴?”
道痴自然不是白痴,事情到现在这步,再装不懂没有任何意义。
宁缺想着夫子曾经对自己说过,小师叔入魔以后未曾让敌人兵器沾惹自己衣袂,不由自嘲想道自己境界果然还差太多。
他抬起头来,看着叶红鱼说道:“就算你猜到些什,你也应该清楚,什都不会承认,那这种言语试探便没有任何意义。”
叶红鱼说道:“只是想不明白,荒原之行后半段,你直在视线当中,你究竟什时候拣到魔宗修行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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