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什
剑！”
他捂着眼睛倒到
地面上，痛苦地不停翻滚，发出类似濒死野兽般
绝望痛嚎。
叶红鱼站起身来，解开青色道袍斜襟，拉开贴身亵衣系带，把手指间纸剑贴着柔嫩乳房收好。
感觉着纸剑贴着娇嫩肌肤，她心情变得无比安定，看着在脚下翻滚陈八尺，轻声说道：“
知道你很喜欢看身体。”
“现
他惊恐万分，道心骤然湿冷
片。
他此时才明白，这柄纸剑并不可笑，可笑是自己。
他眼瞳骤然紧缩，想要自救。
然而那张薄纸片上剑意，已经降临到他眉眼之间。
哧，哧。
叶红鱼用两根手指拈着纸剑，对着陈八尺问道。
陈八尺皱皱眉，看着那张纸片，看不明白。
叶红鱼说道：“连这都看不明白，难怪你永远都是个瞎子。”
说完这句话，她右手向前递，把手指间拈着纸剑，刺向陈八尺眉心。
陈八尺曾经是神殿骑兵统领，拥有洞玄上境修为，当年就算叶红鱼全盛时期，他也只是稍弱于她，如今叶红鱼修行境界早已跌堕至洞玄下境，甚至可能要跌入不惑，早已不是当初道痴，他哪里会畏惧？
也能体悟到这点。”
陈八尺不再多说什，在他看来，既然连掌教大人都对此事表达默允，你不过是个被废道痴，哪里还有资格推搪。
叶红鱼没有推搪，也没有像上次样说需要些时间考虑。
她没有转身去看陈八尺，没有用愤怒和冰冷眼光凝成道剑。
她只是沉默。
非常轻微两声轻哧。
陈八尺眼睛上出现两条极细血线。
两条血线画过他黑瞳，还有他眼白。
瞬间后，两条血线向着上下掀起，溢出鲜血和眼珠里汁液。
痛楚和黑暗占据陈八尺意识。
看着那道向自己眉心刺来纸剑，陈八尺惊而微怒，脸上旋即浮现出讥诮笑意，在他眼中，那把约指长短纸剑，可笑到极点，他心想果然是宁肯死也不肯低头吗？那就等着被羞辱吧。
然而下刻，他脸上讥诮笑意骤然凝结成寒霜。
因为他清晰地感觉到，股浩荡无垠气息，从那把薄薄纸剑上喷薄而出，瞬间笼罩住自己身体。
那是浩荡剑意。
陈八尺仿佛看到无尽黄浊之水扑面而来，仿佛看到南晋与大河国交界处那条滔滔大河离开地面，拍向自己双眼。
她沉默看着桌上那本书，然后继续向后翻，直翻到夹着那张信纸地方，看着纸上那柄歪歪扭扭剑，淡然说道：“原来有你，时间还是来不及。”
陈八尺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些什。
叶红鱼取出那张信纸，嘶声撕开，她没有把这张信纸撕成碎片，而是用灵巧手指，顺着那些歪扭粗细不匀墨线，仔细地把信纸上那柄剑撕下来。
片刻后，柄很小很薄很歪纸剑，出现在她细细指间。
“你看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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