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以茶代酒敬他杯,笑着说道:“那你还来找们作甚?”
何明池放下茶杯,叹息说道:“问题是你下手太狠。”
宁缺平静说道:“如果不狠现在死就是。”
何明池握着茶杯沉默片刻后说道:“但那中年僧人不是普通人。”
宁缺和陈皮皮沉默不语,他们已经猜到那名中年僧人来历不凡,极有可能出身悬空寺,但知道与确认是两回事。
“三分和七分。”
……
……
书院二位师兄弟正在专心致志讨论时候,茶楼楼梯间传来脚步声,二人很有默契地住嘴,沉默望向楼梯口处。
何明池腋下夹着黄油纸伞走上来,微微佝偻着身子,看上去就像乡村私塾里夹着戒尺和书卷教习老师。
巷,街畔有间茶楼,宁缺饥渴奔走夜,早已疲惫不堪,与那位中年僧人瞬息战更是受极重伤,精神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看见茶楼外大茶壶,嗅着里面传来点心味道,便再也无法走动道。
坐在茶楼二层栏边桌畔,宁缺风卷残云惊涛拍岸收拾掉桌上所有食物茶水,便开始隔着窗看着清晨长安城发呆,就像这日夜里他经常做那样。
陈皮皮学着大师兄模样,慢条斯理挑着辣汁腌渍螺丝肉,看着宁缺神情不禁有些担心,暗想小师弟识海莫不是在先前与中年僧人战斗中受重创,被莲花净土里佛意度化成傻子?
“师兄,能不能帮做件事情。”
宁缺收回望向窗外目光,看着陈皮皮很认真地拜托道。
“道石确实没有名气,就算是天枢处也没有关于他多少记载,前些天他入长安之后,如果不是偶尔好奇查些老卷宗,又问些月轮国方面传来消息,大概也只会认为他是名白塔寺无名僧人。”
何明池看着宁缺说道:“很多年前,白塔寺长老在寺外拣个弃婴,天枢处当时就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诡异,因为白塔寺距离皇宫太近,禁卫森严,很难有人把名弃婴放到那个地方,那名弃婴就是道石。”
“传闻道石僧人与月轮皇宫里某些贵人
两名来自月轮国僧人离奇死在清晨街道上,这件事情自然会惊动大唐官方,长安府对这件事情毫无头绪,也不知道是谁动手,但天枢处没有花多长时间便确定当时情形,并且找到人。
宁缺请何明池坐下,给他倒杯茶,说道:“记得唐律里关于挑战这类事情,从来都是尽可能尊重双方意见。”
何明池有些拘谨地与陈皮皮见礼,犹豫片刻后说道:“但唐律直都不允许生死决斗,而且决斗需要在官府备案。”
宁缺说道:“这种事情哪里说准,至于备案,这时候向你备案行不行?”
何明池苦笑说道:“回去就让处里把今晨决斗备案做好。”
陈皮皮怔怔,问道:“什事情?”
“这件事情是这样……”
“什艺术?”
“就是那个意思。”
“几分和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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