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嘲讽,红裙少女声音忽然尖利起来,厉声说道:“白痴!难道你要说本座有今日全部是靠这些?你是不是想死?”
她声音就像是把无坚不摧剑,想要把这座大山强行刺开,剑锋与硬石摩擦,发出令人痛苦声响,簌簌声中,雪崖周畔雪里隐藏些小兽都被惊跳将出来,像盲般四处乱撞,然后纷纷倒地,再也无法站起。
隆庆皇子脸色微微白,然后迅速恢复正常,看着她背影摇摇头,毫无情绪说道:“现如今自
阵风夹着雪粒拂起,崖畔出现名少女,身上红衣如血在风中轻摆,腰间根普通黑色系带,让短而微蓬红裙没有翻起,却遮不住赤裸双腿,那双腿光滑赤裸,带着令人眼眩诱惑意味,小腿上红色长靴就像是锦鲤尾。
少女面朝唐小棠离开方向,只能看到小半张侧脸,清丽如水,平静如远山,从神态上看仿佛已经历无数世事沧桑,但微微翘起唇角,在流露嘲及些许烦郁之意外,也展现着她真实年龄。
隆庆皇子看着她,忽然自嘲笑,叹息声,也不理会肩头披散黑发,就这样在残缺冬树旁坐下来,拾起身旁片木屑在指间轻轻抚摩。
红裙少女静静看着山峦远处唐小棠高速奔跑所挟起风雪,没有回头,用比身畔风雪更冷声音说道:“逢敌之时,当如狮虎搏兔,隆庆你太令失望。”
隆庆皇子也不理会她,低着头把那片木屑轻轻插进身前泥土中,盯着那片像缩小柴木片屑,沉默很长时间后说道:“难道要用轻敌来解释受伤?没有这种习惯,至于你失望与否向来与没有什干系,只是好奇,依照你怪癖,碰见这样敌人肯定不会放手,那你为什这时候还不去追?”
少女毫无情绪说道:“幼稚白痴,如果不是担心你会受此打击从此不振,怎会浪费如此宝贵时间来与你说话?若你是在青楼里受刺激从此不举,那是陆晨迦那个白痴应该担心事,但你若不振,真断入知命希望,对裁决司可不是什好事,所以这本来就是应该担心事情。”
赤裸笔直双腿,迎风轻舞红色短裙间隐约可见柔美腰身,让她身上天然生出清纯与魅惑两种味道,却融合那般自然,之所以如此,大抵是因为这个女子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对男人造成困扰,她心意全部放在别地方。
隆庆皇子抬头平静看着她,问道:“真不会战斗?”
红裙少女毫不掩饰自己对他轻蔑,嘲讽说道:“名义上为坚定道心,实际上为讨好掌教和司座,你这些年天天带着群废物在天底下到处寻找更废废物来杀,火刑台和幽狱你倒是去多,但你可曾与真正强者战过?”
隆庆看着她背影,微嘲说道:“如果你所说强者是你自己,敢和你战吗?当年离开天谕院第日,就想挑战你,结果当时神座是怎样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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