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走到大河国少女们身旁,微微笑,示意满是忧虑之色女孩子们不要惊慌,又对莫山山点头示意切交给自己,然后脸上笑意骤然敛,重重掌把身旁条桌案拍成两半,教训道:“你又是什东西,敢用这种语气对说话!”
议事帐内人们,这时候已经知道这个年轻男子是个胆大妄为家伙,连曲妮玛娣姑姑在他嘴里都成老太太,那神殿骑兵统领自然在他眼中也算不得什东西,人们虽然还是震惊,只不过不再哗然,沉默冷眼看着事态发展。
寂静无声,此时厚实毛毯上若走过只猫,想来也能吸引所有人目光。
宁缺整理下衣衫前襟,准备掏出腰间那块榆木腰牌,却有些犹豫,自己应该用什样动作掏出来,又该配合怎样神情,骄傲还是不屑?
掏牌要掏漂亮洒脱大气,总是件很困难事情,无论是底牌还是腰牌。
曲妮玛娣面无表情,冷冷看着宁缺,就像看着个死人,虽然看似没有因为他这番话而动怒,但真正解这位姑姑人,都清楚她这时候已经,bao怒到极点。
“不知道你老师是书院里哪位教习,但想,以老身辈份地位,想教训你下也未尝不可,至于说到真相,老身倒很想知道你能拿出怎样证据来。”
曲妮玛娣声音沙哑难听,却带着股刺耳轻蔑嘲弄意。
宁缺笑笑,说道:“说话就是证据。”
神殿骑兵统领大怒,厉声喝斥道:“笑话!什时候个人说话就能当证据?”
衙役掏出腰牌对准江洋大盗,平静说道是差人,江洋大盗惊慌失措,束手就携。赌神抽出压在最下方那张底牌,微微笑说道不多不少,就比你大点,坐在长桌对面对手面色苍白紧接如土,下刻捂着胸口倒地不起。
但凡潇洒掏牌,无论动作神情语气,都必须配合非常到位,这样才不会显得你是在
宁缺不怒,轻声回答道:“先前听说这位老太太说话便被大家当成证据,那为什说话,就不能被当作证据?”
满座哗然复又哗然,这次不是因为这名书院学生展现出来强悍,而是因为老太太这个称呼。他明明知道曲妮玛娣姑姑身份,却用这种家常语言相称,展露出来情绪何止强悍,已然是毫不遮掩轻蔑!
老太太?曲妮玛娣这辈子都没有被人这般称呼过,无论是月轮国主还是神殿三大神官,对她都是客客气气,待之以礼,没想到今天却被个晚辈如此羞辱,她气浑身发抖,苍老手紧紧握着椅背,似乎随时可能起身出手。
如果她不是知道宁缺是书院学生话,说不定宁缺这时候已经死,但即便宁缺是书院学生,她也不打算再给唐国任何面子,定要把这厮整治番。
神殿骑兵统领再也无法忍住,勃然大怒,重重拍身旁桌案,怒斥道:“姑姑乃是月轮国主之姐,佛宗大德,你是什东西,也配和姑姑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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