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缓缓移开目光，看着湖畔
树木或是湖面薄冰，说道：“
凭什
信任你？”
宁缺回答道：“书院，值得信任。”
少女转回头来，静静看着他胸口，说道：“好。”
……
……
宁缺温和说道：“们两国世代修好，书院与墨池苑携手理所当然。”
少女第三句话应该是相同那个问题，无论表情还是音调都没有任何变化。
“为什？”
宁缺看着她沉默
很长时间后，终究真正败下阵来，用目光示意酌之华把天猫女带走，当场间只剩他们二人后，他认真解释道：“神殿对荒原和荒人感兴趣，大唐也对这些感兴趣，在这件事情里书院终究要发出自己声音。”
少女面无表情问道：“那你为什要隐瞒身份？”
少女黑发间别着
块可爱粉色发夹，因为天气寒冷缘故，鼻尖微红，这抹无由而生可爱劲儿，终是把那份呆滞冷漠冲淡些。
他重复遍对方问题：“为什要去荒原？”
白衣少女看着他，又像是看着他身后那棵树，沉默等待。
宁缺被她目光中可能潜藏着某种不屑弄有些不愉快，说道：“为什要去？因为在东胜寨呆太无聊，这个理由怎样？”
这明显是赌气说话。
“姑娘怎称呼？”
“莫山山。”
“莫干山莫山山。”
宁缺心想墨池苑后那座山难道叫墨干山？如果墨都干，那书圣王大人还怎写字？那位著名书痴岂不是要急哭？
“书院钟……”不知道为什，他不想让钟大俊这个名字从白衣少女薄唇间说出来，补充说道：“排行十三，姑娘你可以叫十三
宁缺无奈解释道：“因为书院只是想去看看，另外……是朝廷金牌小密探，小密探嘛，当然做事情要秘密进行。”
后半句话明显是在瞎扯，但不知道为什，似乎这句瞎扯反而让白衣少女相信他说法，细长微疏睫毛轻眨，她继续问道：“们有什好处？”
“代表书院，无论是神殿还是月轮国，想要欺压你们，多少会有所忌惮。”
少女缓慢地摇摇头，说道：“你隐藏身份，就不会有忌惮。”
宁缺思忖片刻后，看着她眼睛说道：“若真陷入死局，自然不会再继续隐藏身份，相信以墨池苑自尊，也只有在那种时候才需要帮助。”
白衣少女却也并未动怒，依旧直直地盯着他，或者盯着他身后那棵树。
宁缺忽然觉得，这个世界上除桑桑之外，好像又出现个能击败自己女人，不由无奈摇摇头，自嘲笑道：“当然这不是个好借口，承认这点，不过相信你也应该相信不至于害你们。”
“熟悉荒原，跟你们起上路，会给你们带来定程度上便利，你们帮着掩饰身份，正是需要，所以这是种双赢选择。”
白衣少女终于说出第二句话，但和第句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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