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杀人真是这
复杂
事情，你可不可以教
？”
“这种事情没办法教，杀人多
自然就会，所以边塞军营是最适合磨练杀人技法地方，而修行者们很少会在军营里修行。”
宁缺说道：“幸运或者不幸，在渭城军寨里生活很多年。想这就是云麾将军觉得还不错地方，也是现在你暂时还不能理解地方。”
司徒依兰看着他好奇问道：“你是第
个来边塞实修书院二
司徒依兰看着他说道：“杀那多马贼自己还没死，你很厉害。”
宁缺说道：“这点不否认。都说世间修行者最强，但以遇见过那些修行者来说，若把他们放到荒原上，只要遇到个百人队马贼，他们绝对活不下来。”
“可你还是想要成为名修行者。”
“因为会杀人，如果成为修行者，就能成为名能杀人修行者。”
宁缺停顿片刻后，笑着说道：“直有个想法，你不要到外面乱说。”
道：“父亲曾经调阅过你在军部档案，但只告诉些大概，不肯告诉太多细节。被追问急，也只说若日后有机会和你并肩作战，切听你便是。很少见到父亲对人评价如此之高，你究竟在渭城做过些什？”
“能被云麾将军这样评价，还确实有些自豪。”
宁缺目光越过她肩头，落在碧蓝湖面上，想着渭城那些岁月，沉默片刻后说道：“在渭城时候，主要做件事情。”
“什事情？”
“杀马贼。”
司徒依兰大感兴趣，说道：“保证不会泄密，快说。”
宁缺走到湖畔，看着向北方延伸看不到头幽蓝湖水，说道：“修行者确实拥有足够强大个人实力，但在看来，世间这些修行者并不知道怎杀人。”
司徒依兰思考很长时间后，蹙着眉头问道：“杀人……不就是杀人吗？”
宁缺看着她连续问出几个问题：“怎样花最少力气杀人？怎样在实力远不如敌人情况下杀死对方？怎样利用环境风势甚至阳光杀人？怎样在重伤将死情况下榨出最后力气杀人？怎样杀人而不被人杀？”
司徒依兰摇摇头，心想自己在荒原上遇着草原骑兵，拿起弓箭便射，拿起朴刀便砍，哪里有这多说法。
“听说荒原上马贼最凶悍，甚至连金帐王庭骑兵都不愿意去招惹他们。”
“没有那夸张。不过马贼组成很复杂，有真正马贼，有没饭吃流民，就在梳碧湖那里见过燕北过来流民，隔着这远，也不知道他们怎翻过岷山。而且你肯定想不到所遇过最厉害马贼竟是金帐王庭骑兵伪装。”
“金帐王庭骑兵？那是你胜还是他们胜？”
“说过只做杀马贼这件事情，如果是他们胜怎杀？”
宁缺看着她说道：“想云麾将军之所以对你说那番话，大概是知道在荒原上有手杀人活命好手艺，其实这并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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