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
“没什,这里有封信,你带在身上。虽然知道你不会怕那些荒原蛮人,但毕竟身在异地,若真出现什事情,你拿这封信去找崇明太子。”
宁缺接过信放入怀中,正准备说些感恩之类制式话语时,忽然眉头微挑,听着花墙外传来呼吸,心想公主府里有谁竟敢无视规矩,偷听公主与自己说话。
李渔看他神微微怔,向后方望去,眉头微蹙说道:“你怎来?今日功课做完没有?国子监什时候允许学生提前出堂?”
蛮惊喜欢呼声,假山间淌水入池声音。
宁缺看到她眼中宁静温和甚至是纵容之意,听明白她话语中意思,不自禁地想起当时北山道口火堆旁听故事那个少女,然而转瞬间他清醒过来,记起对方是身份尊贵无双大唐公主,尤其是那些过往猜测依然在脑海中盘桓,于是他沉默片刻后没有接话,而是问道:“吕先生最近可好?”
没有听到对方试探性言语,李渔生出淡淡遗憾伤感,但却也松大口气,提起身前名贵龙首无双捆竹小泥壶,把宁缺面前茶杯斟满,微笑应道:“吕先生不肯在长安城里生活,坚持在瓦顶山清修,前些日子来封信,说是身体不错,对,知道你进入书院二层楼后,他很是高兴。”
想着旅途上吕清臣老人对自己无私教诲,而那时候自己只是个声名不显、不能修行少年,现在自己却成为大唐朝廷重点培养对象,宁缺不禁感慨万分,很是怀念感激,心情也变得温暖很多。
“殿下,去荒原这段时间……那桑桑就拜托你照顾。”
名身着明黄衣饰少年从花墙后绕出来,少年眉清目秀,但脸色苍白似多日不见眼光,瘦削身体配上脸色,给人种孱弱感觉。
少年笑着应道:“姐姐,你不要总这凶嘛。”
听着称呼,宁缺知道少年身份——大唐帝国皇帝陛下长子,最有希望继承皇位大皇子李珲园,于是离席起身揖手行礼。
他在这边揖手为礼,少年皇子却是眉梢挑,苍白脸上显露出丝不悦神情,随意挥挥手,说道:“免。”
在他看来,虽说此人与姐姐有资格对坐,想来也不是普通寻常小人物,但不管你是谁,既然第次见到本皇子,不说跪拜至少也要长揖及地
“放心。”
有大唐四公主照看,长安城内应该没有谁敢欺负小侍女。但宁缺此去荒原,是桑桑生下来后第次离开他身边,所以在得到如此肯定答复后,他还是有些不放心,盯着李渔眼睛极认真说道:“不要让人欺负她。”
被宁缺质疑,身为公主殿下李渔非但没有不悦,反而心情安定下来,因为她知道宁缺哪些担心桑桑,却肯把桑桑交给自己照看,这已经表明某种态度。
“放心,若有人敢欺负桑桑,会让他生不如死。”
“殿下,这太残忍,还是直接让那人死吧,全家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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