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围观群众看似七嘴八舌出主意,实际上从未放弃过打击宁缺自信心任何机会。宁缺倒也并不在意,直接拉弓搭箭,说道:“准备。”
“前无古人之新式符箭第四次实验,倒数开始,三,二,,发射!”
陈皮皮大声喊道,当他喊出发射二字后,第时间提起手中精钢锅挡住自己脸,只是因为脸太胖太圆,虽然那口精钢锅已经极大,却还是露圈肉边在外,模样看上去极为滑稽可笑。
七师姐比他速度更快,在他喊出三字时,已经用双手把锅盖举起来,拼命地护住自己如花容颜。
即便是
他艰难扭头望向自己身后,脸色苍白,险些哭出来。
他屁股上多十几根绣花针,针针入肉。
亭榭中,七师姐轻拈绣架,冷笑说道:“刀剑针,现在居然轮到箭!不给你些教训,真不知道日后你会不会把火器也拿来瞎整!”
……
……
宁缺看着七师姐如此狼狈模样,忍不住大笑起来,心想师姐真像傻姑啊。
六师兄常年铸兵刻符,性情憨厚却是目光犀利,早已瞧见七师妹身畔紧握着右手因为愤怒而不停颤抖,掌心里握着枝金属打造寒冷箭簇,顿时身体微僵,心头微寒,二话不说掉头就走,进自己打铁房紧紧关上房门。
宁缺还不知道发生什事情,疑惑回头看眼紧闭打铁房,然后回过头来,冲着亭子里七师姐喊道:“师姐,你有没有看到枝箭?”
七师姐强行压抑着怒火,强行微笑说道:“什箭?”
“就是枝……箭杆花里胡哨箭。”
小小插曲之后,研制符箭创新工作依然要继续,而且因为湖畔这番闹腾,又多两个看热闹围观群众,陈皮皮刚刚给松下棋痴送完饭,暂时没有什事情做,七师姐则是因为在湖心亭里要时刻防备头顶再下场木屑雨,实在难以静心绣花,所以干脆花下绣架过来看稀奇。
“就算箭杆能刻符,但风符之力加上弦力,根本不是箭杆本身能够承受力量。”
七师姐提着个锅盖,拍掉肩头残留木屑,望着正专心准备试验宁缺和六师兄说道:“如果不把这个问题解决,怎试都没用。”
“从前有人这样试过吗?有。他们成功吗?没有。那些前贤神符师比你宁缺更天才吗?是。他们成功吗?没有。所以不知道你为什还要坚持这个想法。”
陈皮皮提着送饭用精铁锅,摇头说道:“你这纯粹是在浪费时间和生命。”
七师姐笑笑,伸出右手紧握着那根箭簇,问道:“是不是这个?”
宁缺吃惊说道:“就是这个……噫,怎只剩个箭簇?杆子跑哪儿去?”
七师姐轻拂颊畔发丝,掸去发间夹杂着木屑,风情万种微笑道:“在这里。”
宁缺终于醒过神来,毫不犹豫转身便往打铁房方向狂奔,大声喊道:“六师兄!救命!快开门!”
还没有跑到打铁房处,宁缺闷哼声停止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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