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没有想到,步入正堂后,往常那些应该穿着寻常家居服,打着呵欠四处游走醒神,然后看见自己便眼睛亮扑过来捏自己脸颊,牵着自己去后园玩耍姑娘们……像是变成另外群人。
只见姑娘打扮极为正式,穿着重要场合才会穿昂贵华服,在楼堂间分为两列,眉眼含笑却又有两分拘谨望着他,仿佛是专程迎接他般。待她们看见宁缺带着桑桑从侧门里走出来,极为整齐地深福行礼,清声道:“见过宁公子。”
看着这幕画面,听着莺莺清声,宁缺不由瞠目结舌,看着站在队列最前方水珠儿姑娘,问道:“珠儿姐,这……这是要闹哪样?”
水珠儿姑娘这些日子卖鸡汤贴颜氏拓本挣不少银子,时常与桑桑要交接银钱,倒不像别姑娘那般亲热里透着好奇拘谨,笑着迎上来,轻扶着他手臂,带他向里面走去,轻声解释道:
“你现在身份地位不样,谁还好意思像从前那般逗你玩?简大家知道你进入二层楼后其死,满楼发红包。楼里姑娘既敬畏你现在风光,又喜悦你带来好处,你这数月之后第次回来,大家伙当然要好好迎番。”
祭酒之间持续数十年赌气争斗,在天启十四年,终于因为几份书帖发展到白热化程度,两府之间由主人到最下层仆役,隔上数日便会争斗番,间接导致长安城偏街陋巷间都开始流传他事迹。
“去年湖边,金童玉女,临风轻扬,互相依偎,不知羡慕死多少人,高家小姐痴痴看着那边,眼泪都险些流下来,结果现在呢?谢承运明知道金无彩是最合适媳妇人选,却硬是过不颜面那关,灰头灰脸回南晋,继续做他世家公子,日后朝中大臣,留下金无彩在长安里形单影只,黯然销魂,啧啧……”
“少爷,怎听着好像是你有些羡慕嫉妒感觉?”
“这有什好羡慕?去年在公主府外就对你说过,爱情这东西不明白,但知道玩爱情人,尤其是年轻人都是些白痴。”
“可世间总有男女啊。”
虽说进入书院二层楼外,宁缺忙于修行,少与外界联系,但这些日子赴几次宴会,大抵知道自己在长安城内假假也算是个名人,只是他着实没有想到在红袖招居然也能有此待遇,时间不由有些薰薰然。
只可惜没有留给他太多薰薰然时间,就在那些姑娘们终于消化掉心头震惊与畏怯准备扑将上来叽叽喳喳询问那些传闻时,简大家贴身婢女小草如同每次那般寒着小脸走下楼来,向众
“男女便做男女事,但千万不要误会成情事。”
“男女事是什事?”
“喏,来红袖招人大部分都是来做男女事。”
宁缺和桑桑下马车,面向红袖招里走去,面说着闲话。
主仆二人经常来红袖招,对此地早已熟稔无比,很自然地穿过侧门,绕到楼旁,入正堂。他刻意挑选上午过来,是因为这时候红袖招没有什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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