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今日云门阵法修理工作陈皮皮,不知何时来到湖畔,他看着身旁宁缺苍白脸色,沉默片刻后忽然说道:“有些事情,光靠拼命是解决不问题。”
宁缺抬头望着蓝天白云,笑着说道:“以前你说修行是昊天赐予们礼物,不能强求,不能修行就是不能修行,光靠拼命是解不问题,但现在至少能修行。”
陈皮皮摇头说道:“但你如果老这拼命,身体怎顶得住?”
“不是拼命,只是喜欢。”
宁缺看他眼,拾起身旁那把无柄小剑在空中随意挥舞,笑着说道:“总有天,定要让这把剑变成……飞他妈……剑。”
二师兄背影,然后注意到湖畔那些师兄师姐们,又开始往山林里钻,而且边走还在边摇头。
他抓住因为打水而没有来得及走掉六师兄,问道:“师兄,这是什意思?”
六师兄想很长后,憨憨笑后,低声回答道:“小师弟,二师兄为人说话行事向来都很直接,今天他对你说话这婉转……情况好像真不大妙。”
……
……
师兄师姐们都离开湖畔,回到各自松下花树下密林中,开始弹琴吹箫下棋拈花不语,没有人嘲笑宁缺,也没有人过来安慰他,因为在他们眼里,宁缺在湖畔表演浩然剑出剑画面,实在是荒唐到不知该如何言语。
宁缺在湖畔默默站会儿,终于从师兄师姐们态度还有六师兄解说中,得到最接近真实答案,不由感到意兴索然,然而片刻后想着先前二师兄欲言又止模样,他竟是忍不住笑出来,然后面笑着面继续练习浩然剑出剑式。
本以为已经是很不错表现,在书院二层楼师兄师姐们眼中,却是很糟糕、糟糕到无言表现,这种心理落差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会是极大打击,但对于宁缺来说,尤其是现在宁缺来说,根本算不得什。
于是书院后山镜湖畔,不时有把像小脚瞎老太婆无柄木剑飞起,它颤巍巍地飞着,它惊恐地飞着,它漫无目地飞着,或者说是挪动着,有时候跌落在地,有时候险些刺着宁缺自己,甚至有次直接飞进湖里,害得他不得不湿身去捞。
就这样不停练习,直至最后识海里念力被压榨空,宁缺才气喘吁吁停止,屁股坐到湖边石上,捧把清凉湖水洒到脸上,发出声满足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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