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说道：“
确不知道该怎
称呼。那位老先生很早就进
书院后山，听说比大师兄和二师兄还要早，按道理
们本应该叫他是师叔，但老师却说这位老先生不算是书院
派。”
忽然间，宁缺想起很多故事里隐藏支线大BOSS，诸如为男主角指点迷津大智者流，精神顿时为之振，盯着陈皮皮说道：“这位老先生……擅长符道？”
“不。”陈皮皮摇头说道：“这位老先生不会符道，他什修行法门都不会。”
宁缺瞪着陈皮皮问道：“那你带来见他做什？”
“你说这是你人生中第次畏难，第次想要放弃，那问你，你究竟喜不喜欢修行？”
惫说道：“居然有畏难情绪，觉得有些绝望……你知道吗？这是这辈子第次在学习方面感到绝望。”
陈皮皮想着宁缺修行时拼命模样，下意识里点点头。
宁缺摇头说道：“甚至当年在渭城发现不能修行时，都没有现在这绝望，这想放弃，因为那时候睡着时候，总觉得自己是在冥想，而现在对着那些符文典籍，就算是进入类似睡眠冥想状态，却还是无比清醒地知道，自己做不到。”
陈皮皮看着他憔悴脸颊，黯淡眼神，忽然说道：“带你去个地方，看个人。”
宁缺问道：“去哪儿？看谁？”
宁缺沉默很长时间后，坚定回答道：“喜欢。”
陈皮皮看着他说道：“既然喜欢，那就应该坚持下去。带你来看这位老先生，就是想让你看看，个真正痴于某道人，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那位老先生既然不能修行……那他究竟痴迷什？喜欢什？”
“读书……”陈皮皮加重语气说道：“他就喜欢读书。”
“不要让十师兄听到你这两个问题。”陈皮皮打趣说道。
宁缺听着这话想要笑，却疲惫地没办法挑起眉梢。
陈皮皮看着他可怜模样，叹息声，抓着他袖子便往后山某处走去。
来到片山崖之前，陈皮皮停下脚步，看着他说道：“上次你登顶之时，曾经看到过位老先生，你以为他也是师兄，但其实不是。”
宁缺想起来那位老先生，问道：“你说过不知道该怎称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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