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颜瑟大师骄傲得意
讲解，宁缺越听越觉得有些不对劲，犹豫片刻后好奇问道：“大师，您难道和那位世间第
强者剑圣柳白交过手？”
“比喻！
是说比喻！”
颜瑟大师恼怒吼道，心里却想着，本道爷当年被柳白那厮剑伤
胳膊，但也笔抹掉那厮半边眉毛，这种光辉战绩会告诉你吗？
“日后你若不想刚上战场，便被敌人箭射穿，不定式是必须要学。”
“可是……你先前说只有神符师才能掌握无物之符。”
或许能控制，随手画又怎
控制？”
“即便笔墨也不能保证每道符都完全模样，因为你用不同纸，墨走速度也不同。符随符师心念而动，细微差异并不是太重要，相反这种细微差异，只要不是逆意而行，往往却能契合符师当时当刻念力波动，效果反而好。”
颜瑟大师继续说道：“至于说到手指临空画符，与笔墨比较起来更不稳定，但能够做到无物之符符师，他已然完全掌握自己念力波动，换句话说，前刻指画与后刻指画不同，但最后出来效果却是完全相同。”
宁缺问道：“什样符师才能完全掌握自身念力波动，从而画出无物之符？”
颜瑟大师伸手指向自己鼻子，微笑说道：“神符师。”
“你于符道之上天份极佳，又遇着这样位不起符道大家，成为神符师又有什难度？回去之后，先把这些小册子背熟，然后仔细体悟天地元气……”
宁缺怔怔望着身旁如小山般那堆厚书，心想这是小册子？
颜瑟大师皱眉遗憾说道：“你小子还在不惑境界，只能初步明白天地元气流动规律。如果你已经是洞玄境界，融身于天地元气之间，抑或你干脆已经晋入知命境界，从根本上掌握天地元气规律，加上你对符道天份，想要跨过第关便简单多。”
宁缺精神深受打击，备感挫折。
“把符分为两种，定式与不定式。定式之符依托外物，无论笔墨刻痕还是雕像，画符需要时间很长，但最后产生威力更大。无物之符为不定式，瞬间便能完成，但威力般。”
听着定式和不定式两个词，宁缺同学思想为之振，想起那些熟悉动词特征，土土土土之类东西。然后他马上清醒过来，想到自己是在离亭之内学习符道，而不是在特长班上学英语。他有些恼火地揉揉脸，问道：“既然如此，那何必还学不定式……这东西好像很难。”
颜瑟大师像看白痴样看着他，说道：“符道威力固然巨大，同境界修行者，哪怕是念师也不可能战胜符师，但这只是纸面上说法。真要和别修行者打起架来怎办？柳白那厮道飞剑破空而至，难道还要手忙脚乱到处去找笔找墨水？”
“当感知到云端上那把该死飞剑过来，只需要以念力为墨，灵光在空中点，便能阻它阻，然后再想办法画符反击，这种时候笔墨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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