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思忖片刻后，神情凝重补充道：“独立自主强大
些，哪怕凶悍都无所谓，哪有女人能打得过
这种修道天才，但她……必须是个好人。”
宁缺总觉得这句话里似乎隐藏着些经年之痛，但想着陈皮皮逃离西陵来到书院时，不过是个十岁出头
小男孩，怎
也不可能惹上情债，不禁有些疑惑。
正在这时，陈皮皮忽然眼睛亮，指着坡下小溪说道：“快看，那就是二师兄养鹅。”
只肥硕大白鹅摇着大屁股走到小溪旁。它嘴里含着个小竹筐，筐中不知道放是些什东西，只见它把厚实硬喙伸入竹筐中，再伸入平静流淌溪水里。
溪水里片扰动之声，无数条鱼儿欢快地游
过来，聚集到大白鹅身前，不时啄食，偏生却显得极有秩序，进完食鱼儿迅速退开，把位置让给身后鱼。
陈皮皮不知道因为这个问题联想到什不堪回忆画面，表情有些难看。
宁缺盯着他眼睛，诱惑问道：“是不是和女人有关？”
陈皮皮艰难地咽口唾沫，声音微哑说道：“这件事情和你无关。”
宁缺哈哈笑起来，撞撞他肩头，问道：“说起来你喜欢什样女人？”
成熟男人之间讨论女人往往讨论是金钱和床上事情，青年男子讨论女人才会讨论喜欢这单纯内容，但无论是哪种，女人总是最能引发聊兴谈论对象。
部，喃喃应道：“活着本来就是很累事情。”
“不知道你小时候究竟经历过什事情，但想有时候还是需要把心胸放宽些。”
“你是说是个小心眼人？那些蟹黄粥都喂猪吃？”
“你明知道不是这个意思，是说你不用防范师兄师姐们，他们都是好人。”
宁缺沉默片刻后说道：“四岁时候遇见过个好人，然后发现那个好人想吃。当然并不认为师兄师姐们会是这样人，只是刚和他们认识，难免会有些防御心理，你不用太过担心会精神变态，若要变态小时候早就已经变好。”
大白鹅从水中抬头，骄傲地仰着白颈对着天空嘎嘎叫两声，再次把竹
听到这个问题，陈皮皮顿时来兴趣，说道：“记得第封信里写那些话吗？”
宁缺点点头。
“把那些都忘，那些只是在骂人。”
陈皮皮笑着说道：“喜欢女生定要有头乌黑亮丽长发，身材小巧，眉眼气息干净，当然要生好看，如果能有红扑扑小脸蛋儿，那就最好。”
宁缺讶异问道：“就这些？”
陈皮皮转头看着他侧脸，说道：“至少在这里，你真不用太过警惕防御，你可以放松愉悦生活，书院后山是个好地方，你应该珍惜。”
“明白，会珍惜。”
宁缺认真说道：“你在后山呆这多年，会不会无聊？”
“有时候当然还是会，不然怎会和你认识？”
宁缺收回目光，看着他好奇问道：“你什时候回西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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