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像什,是不是很有把它打断或是压扁冲动?”
“……”
离开小院,直至再也听不到瀑布从山崖坠落水潭鸣声,确认二师兄应该不会偷听自己对话后,书院后山最小两个家伙才开始说话。
陈皮皮揉揉因为先前保持严肃表情而有些发麻脸颊,看着宁缺问道:“说啊。”
宁缺沉默片刻后老实回答道
听着这句话,宁缺在心中感慨想道,终于感受到二师兄骄傲,果然是很凛厉骄傲啊。
心有所思,眸有所现,二师兄注意到他目光里意味,以为这位新入门小师弟,被今日所见所闻震撼有些神智惘然,淡然宽慰说道:“书院后山,或者说二层楼,其实并没有世间传扬那般玄虚。这里就是院长教学生地方,就这简单。”
……
……
“是不是觉得很无奈?”
分。至于他两条眉毛模样对称,甚至给人种感觉,两边眉毛根数都完全样,平静有神眸子也是如此,挑不出来任何毛病,整个人给人种无法赞美却也无法挑毛病无奈感觉。
这种无奈感觉大概所有看到二师兄人都会有,宁缺正是因为这种感觉,心神有些轻微飘移,便忽然听到这句问话,不由悚然而惊,面露微笑说道:“师兄,师弟在看你冠帽。”
二师兄静静看着他,说道:“为何要看?”
宁缺脸上神情极为自然,回答极为理所当然:“因为很好看。”
二师兄微微怔。直还在完美扮演鹌鹑陈皮皮则是表情僵,在心中默默骂无数声脏话,心想认识这厮年,原来还没有完全看清楚此人竟是无耻卑劣到这等境界。
“是。”
“是不是觉得二师兄这个人实在是很没有意思,做什事情都板眼?”
“是。”
“是不是觉得他那顶冠帽很像根棒槌?”
“看久有时候会忽然觉得那顶冠帽又像纸折起来玩具。”
拍马屁拍再自然,有时候也会让领受马屁人感到有些羞,羞则易恼。更何况今天面对对象是书院二师兄,值此重要时刻,宁缺绝对不会让对方有任何反应回味从而醒悟机会。他从脑海里随意择件事情,疑惑问道:“二师兄,去年随公主李渔自草原回京途中,曾经在岷山北山道口遇着位洞玄境界大剑师,有人说他是书院二层楼弃徒……”
“想入书院后山哪有这般容易,既然进来,又怎会轻易出去?”
二师兄说道:“富在深山有远亲,世间每多愚痴之辈,总想着与书院挂上些关系来自重身份,每年不知道要涌出多少二层楼弃徒,难道每出现次,书院便要昭告世间并无此人?”
“就担心这些自高身份之人会坏书院名声。”宁缺这句话说倒是真实想法。
二师兄嘲讽说道:“知道人自然知道,至于那些没资格知道人,无论他们有什想法,又有什资格能影响到书院名声,似这等事情以后你莫要理会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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