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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佑宁在长安城里说话向来有几分底气,因为他姐夫是工部侍郎,而且自去年底工部尚书出缺之后,他姐夫便被视作下任工部尚书。然而谁知道事情在今年春初陡然发生变化,从河运总督府回京某位大员,成为他姐夫强劲竞争对手。陛下对这个任命直保持着沉默,而宰相和那几位大学士也直没有拿定主意。
在这种紧张关键时刻,他侍郎姐夫变得越来越低调沉默,于是乎曹佑宁在长安城里说话底气也越来越弱,尤其是此时此刻,面对着红袖招里头牌红姑娘水珠儿,他说话语气已经不能用低调来形容,甚至显得有些谦卑。
“说好姑娘,您就行行好,把那张帖子让给吧。”
曹佑宁看着椅中那位丰润水盈女子,若平日只怕早已心神摇晃想要扑上去,只是今天他心神全部被那件事情占据,完全顾不得这些。
急神色各府管事,还有那些站在街对面兴奋议论各色人等,小侍女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应付这种局面。
想起少爷临走前交待,她把收集好所有书帖全部整理好,打开床板拿出匣子,与那些珍贵银票整齐摆放在起,然后拿两根极粗铁链子,把门窗全部锁死。
做完这些事情,她又走回前铺,把难以关严铺门板用大铁钉用力钉死,这才稍微放心些,顾不得外面波高过波声浪,擦掉额头上汗珠,背着大黑伞和几件宁缺交待过最重要中堂,打开小院后门悄悄溜出去。
此时天时尚早,正是吃午饭时候,当桑桑走进红袖招青楼时,没有看到什莺莺燕燕场景,只是闻到无数美酒佳肴味道,已经天夜没吃东西她忍不住吞口唾沫。
简大家贴身婢女小草,正在顶楼扶着栏杆看着下面发呆,忽然看到桑桑出现在楼堂之中,顿时大喜,用最快速度冲下去,双手牵起桑桑双手,好阵埋怨:
他诚恳说道:“你刚才说那位叫宁缺学生,便是宫里那张花开帖主人,如今陛下已经确认他身份,这时候正和他在御书房里说话,如果骗你,只怕还能省些银子,但你也算相识,断不至于如此待你,水
“最近这些日子为什直没有过来?是不是你家少爷禁你足?宁缺这人也真是,简大家不让他来这些风月之地,是想让他将心思放到学业上,居然借此对你撒气!还有啊,听说你这半年经常去公主府里做客,是不是见惯贵人,就忘们这些轻贱朋友?”
桑桑哪里顾得听小草埋怨,她此时要和整座长安城里闻风而动人们抢时间,直接问道:“家少爷去年大醉那次,曾经在你们这儿写过张便笺纸,在哪儿?”
小草微微怔,旋即说道:“帮你去问问。”
片刻后,小草跑回来,说道:“问过,好像是水珠姐姐当时顺手拿走,你找这个东西做甚?已经隔这长时间,谁知道被扔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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