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扬羽看着他冷笑声,心想本府下属绝对不会贪这个首发之功,只要拖延数刻,你果然还是憋不住,淡然微嘲说道:“名大念师动用念力查看死者遗骸,听说是极不吉利极犯忌讳件事情,你先前直沉默,本府也能理解。”
林零面色微白,自嘲苦涩笑说道:“为维护唐律之尊严,替帝国*员伸冤,有些规矩,在这等关键时刻,只能暂且不顾。”
“说好。”上官扬羽微抬下颌,冷漠说道:“所以如果还有什发现,你最好提前就先说清楚,不要让本府人白费时间气力。”
林零平静应下,然后不再做任何遮掩,直接带着上官扬羽和仵作走到黑棺旁,抬起手臂隔空指向被布覆住跟遗骸那头,说道:“应该是缩进头皮里,所以用肉眼看不到,把毛皮和头皮全部去除,就能发现问题。”
官府仵作开棺验尸,对死者也讲究个尊重,极少会开膛剖肚,更何况现如今躺在棺内乃是大唐御史,听着要将对方头皮整个剥下来,仵作不由为难地看府尹大人眼,搓着手问道:“大人?”
官扬羽表情平静,内心深处却开始感觉到焦虑情绪上扬,这名来自东北边军大念师,既然敢背这大个黑锅,那说明他对墓中情形极有把握,如此来御史张贻琦死,看来真隐藏着些什阴谋?
工吏仵作拿着各式工具在御史墓旁等待,到春日入中天,天时辰到阳气最旺之时,随着声喊,从墓园方面调来工人在长安府工史指挥下,将昨日才被家人打理干净墓堆,变成片嘈乱工地。
坟墓被从后部打开,微湿墓穴间安静躺着具乌黑棺木,工人们架木于墓上,系上七道绳索,喊着口子,用很长时间才把沉重棺木吊起来。
随着棺木被启开,上官扬羽动作奇快用手绢捂住鼻子,片刻后才发现,并没有闻到什扑鼻恶臭,他蹙着眉头,隔着人群向里面望去,只见仵作正半佝着身子专心验尸,隐隐约约间可以看到些不知是白骨还是随葬器物东西。
过会儿,仵作走到人群外,对着上官扬羽恭谨礼,解下掩在口鼻上沁油口罩,声音伴随浓郁薄荷油味响起来。
“动手。”上官扬羽冷漠说道:“如果找不出来任何问题,自然有人会主动向朝廷请罪,御史府愤怒,怎也落不到你这个小人物头上。”
林零沉默站在棺木旁边,苦笑着摇摇头,心想都这时候居
“大人,没有发现什疑点。”
“嗯?”上官扬羽闻言望向身旁沉默林零,目光中并没有被人调戏后愤怒或者说失望,只有质询,因为他清楚事情肯定没有这简单。
林零望向仵作问道:“御史大人头部查没有?”
“当然查。”仵作不知道他身份,回答极不客气。
林零沉默很长时间后,望向上官扬羽说道:“御史头骨里扎着根硬物,现在不确定是铁钉还是别什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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