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如今铁骑名将无数,又有书院和夫子,即便是西陵神国也不敢稍露敌意,然而大唐要千秋万代传承下去,万数代之后国力衰弱如何?夫子总有天会离开这个世界,到那时又如何?如果那观里七卷天书昭示应验又如何?为和信众遍布天下昊天道门维系良好关系,死些不重要人又如何?
只要不涉大唐根本,他根本不在意那些无
苦笑着摇摇头,眼角皱纹现即隐,有些恼火说道:“那些老道士究竟想做什?现在居然请把这封信转交给皇兄,虽说语气口吻还算平和,但颜肃卿之死终究是帝国内政,就算他曾经是你西陵弟子,也没道理发信来问,皇兄怎可能不生气?”
名王府管事规规矩矩站在他身后,笑着说道:“谁都知道陛下不待见西陵那些道士,昊天掌教亦是世间至尊至贵之人,他大概是不想直接投书陛下却被陛下直接撕扇脸,所以才请殿下您转交。”
话音方落,管事紧接着恭维说道:“话说这天下,有资格在陛下与昊天掌教之间调衡传话之人,还真只有殿下您。”
“哼,本王难道想做这个传话人?”李沛言冷笑说道:“想天启元年,皇兄刚刚即位巡视南方大泽,让留在都城长安监国,本王当时年青冲动,还真信这些西陵神棍蛊惑,结果事后惹来皇兄好大通脾气,过好些年才缓和关系。”
世人皆知大唐皇室与西陵神殿在世俗在宗教互不对眼,但这位亲王殿下却算得上是其中某位异数,不止与大唐帝国境内昊天南门交好,与西陵神殿也偶有通信,而双方这种交流则是起自于天启元年某次合作。
管事看着亲王殿下微微蹙起眉毛,心想自己服侍殿下服侍这多年,也依然看不明白殿下冒着陛下不悦危险与西陵交好究竟是图什,关于这件事情他从来不敢发问,然而此时看着殿下拿着昊天掌教亲笔书信发怔,他终是下决心,看看窗外动静,鼓起勇气低声说道:“殿下,外有强援内自安啊……”
李沛言闻言微微怔,旋即似笑非笑打量着这个自幼跟着自己管事,忽然伸手拍拍他肩头,和声说道:“果然不愧是府中老人,能看明白本王心意。”
待那位管事离开之后,李沛言脸上笑容骤然褪去,轻敲桌旁铜铃唤来名侍卫,沉思片刻后寒声说道:“大管事有问题,通知宫里出动暗侍卫盯住他……”
“不,直接杀!”李沛言沉声说道:“居然敢挑拔本王与皇兄之间关系,这种人不能留,然后你通知军部,让他们查查当年出宫开府之时,大管事是通过什门路进王府,重点查查他与西陵之间有没有关系。”
布置完这些事情,亲王殿下个人在书房里呆很长时间,他坐在书桌旁回忆那年发生事情,如剑般笔直浓眉缓缓蹙起来。关于宣威将军府和燕境屠村两案,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因为他坚持认为自己做那些事情都是为大唐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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