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繁华长安城中,万多两银子也毫无疑问是笔巨资。而这笔钱如果放在草原上,足以让梳碧湖旁马贼们不等宁缺举刀便纷纷跳马z.sha,如果放在渭城里,足以让那些想把桑桑娶进门大婶们无视宁缺脸色抬着花轿就来抢亲。
那叠厚厚银票,直接冲昏宁缺头脑,就连桑桑此时瘦而平小小胸怀里也满是壮阔之气,恨不得把长安城所有赌坊都赢上遍。
西城果然有间新开赌坊,门面招牌装饰看便比银勾赌坊更新更大,知道这间赌坊是西城俊介曲当行改,宁缺也没什惧意,带着桑桑便闯进去。
接下来发展毫无意外,又是连番赢钱,而现在他有经验又有更丰厚赌资,赢起来更是又快又狠,转瞬间这家新赌坊荷官们便被赢得面色剧变,赌坊方面商议番后,礼貌又带着威胁之意把他请进内室,新开桌赌局。
Anytime,anywhere,只要赌坊方面不作弊,宁缺总会赢,直赢。
,俊介老爷虽然死,但那新场子身后靠山却不是普通修行者敢惹。”
大掌柜没有接他话,只是盯着桌上骰盅残片在看,看着骰盅残片里夹着软金,看着那些符纹,越想心里越不痛快,喃喃说道:“大唐开国这多年,就没听说过几次修行者靠欺负赌场挣钱,因为对那些人来说这干实在是太跌份儿。”
“个踏入实境修行者,他不去山门冥想苦修,不去与同道交流,不去名山大川游历,不去感悟天地之息,却他妈跑到赌场来赌钱,这算什?”
大掌柜抬起头来,看着窗外夜色,幽幽说道:“这是欺负人啊。”
……
当他把这家新赌坊赢得快要变成小作坊之后,赌坊背后人终于站出来。
名穿着青衫青靴戴着青帽剽悍汉子冷冷看着桌旁宁缺,沉声说道:“朋友,齐四爷很欣赏你,想请你去喝杯茶。”
……
桑桑旧腰带里那颗二百两银票叠成星星,现在已经变成厚厚叠银票,塞在腰间鼓囊囊有些难看,但她却是毫不在意,时不时傻乎乎地笑两声。
“少爷,咱们真还去西城那间赌坊吗?”
“当然要去,这种挣钱法子只能用次,那就让们次挣个够。”
照道理说,像宁缺这样经历过无数次生死险境人,应该很明白见好就收,适可而止道理,然而可怜见他终究还是穷太久太久,如今忽然发现这个挣钱好法子,就像月轮国西边放辈子羊却连羊肉都吃不起穷困山民,忽然发现个能不停跳出黑羊宝盆,哪里能够忍得住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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