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接过来,蹙眉问道:“为什不能让人看见?”
宁缺想着旧书楼内给自己留言
“嗯。”宁缺挟起块被泡有些发黑青菜头扔进嘴里,嘎吱嘎吱嚼,被酸味刺到痛苦地皱起双眉,含混回答道:“最近在书院里认识个很有趣家伙。”
桑桑听到他在书院里结识新朋友,开心地笑起来,侧仰着小脸关心问道:“是同学吗?男还是女?”
宁缺看着小侍女脸微微怔,筷尖在温嘟嘟酸辣面片汤里划弄着,片刻后迟疑说道:“没见过人,但……应该是个男人吧?”
“不对。”
想到第次留言时那厮形容观书忘义时下作*亵比喻,他摇摇头,斩钉截铁说道:“不是应该,那个家伙肯定是个男人,而且肯定是个很猥琐,在女人身上吃过非常多次亏可怜猥琐男人。”
二师兄,不知道他是会笑更开心些,还是会惊出身冷汗。
至于留言那家伙指责耍赖事,宁缺更是根本毫不在意,做为曾经解题斯德哥尔摩症患者,他非常解看着道题,就是找不到答案时痛苦与恼怒——留言那家伙指责,不外乎就是极为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想要知道这道题答案吗?很简单,你先把你那道煎药题答案告诉,然后这场比试就算你双方打平,如果你不服气,们以后可以再继续。”
窗外春光正在最后烂漫,稚蝉正在最初拼命鸣叫,宁缺摇头轻笑,卷袖注水磨墨润笔拍砚,在纸上写下上面那段话。
……
“可怜和猥琐……”桑桑开始思考,鼻尖微皱,“好像不是回事。”
“可怜是经历,猥琐是气质。”宁缺认真解释道。
桑桑坐直身子,好奇问道:“是不是说他长很难看?”
“刚才就说过,没见过他人。”
宁缺从怀里摸出张纸递给她,吩咐道:“纸上面有几味药材,还有煎服制切法子,你明儿去药局抓药,然后回来自己整治,记着不要让外人瞧去。”
……
第二日夜间,马车离开书院,通过长安城南朱雀门,驶抵东城临四十七巷,停在老笔斋之前,宁缺回身对车夫道声谢,走进铺子。
铺门关闭,桑桑端着碗早晨剩下来酸辣面片汤走出来,连同筷子和毛巾道放在宁缺身前,然后从桌下取出盘醋泡青菜头和盘凉拌三丝。
在书院辛苦学习整整天,回家后却要吃剩饭和小咸菜,宁缺心想怎说咱们也是有两千两银子身家人,怎还这般苛待自己?若放在平日,或许他会直接开口把小侍女好生教育番,但今天他心情大佳,所以只是摇摇头,拿起筷子便津津有味吃起来,顺便问几句今天铺子里生意。
桑桑下午已经吃过,这时候就坐在他身旁,细细双臂重叠搁在桌上,黑黑小脸蛋儿搁在手臂上,偏着头瞪着柳叶眼打量着近处宁缺脸,半晌后好奇问道:“少爷,你今天心情是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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