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并不知道御科考场那边考生在议论自己什,如果他知道那位军中同伴赞扬自己很有几把刀,大概会在心中默默自表扬道:有三把刀。
除刀马还有弓箭,他这辈子最擅长事情,大概便是山林草原间为生存磨砺出来这些技能,凭着单刀筒箭他甚至有信心和洞玄下品修行者干上架,最后还要活着,那要应付射科考试,实在是非常简单事情。
射科与御科不同,不需要与其余考生成绩做比较来做评判,所以他先前在御科考场上全力施展,务求将其余考生拉越远越好,此时挽弓搭箭瞄着百步外箭靶,却没有太多想法,只要求每箭必中十环便好。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如果让那些满头大汗,挽弓手臂紧张颤抖考生们,知道这个家伙最低要求便是每箭必中十环,或者会被活生生气死。
但宁缺就是这样想,也是这样做,他挽弓搁箭松指,随着弓弦弹动,大唐军方标配羽箭便会嗖声射出,然而准确地命中箭靶正中红心。
无人不晓无人敢如此敷衍她问话,所以当宁缺跑远后才醒过神来,扭头看着那个少年背影,恨恨地跺脚,问道:“这家伙是谁啊?”
此时考场四周围群考生在对宁缺议论纷纷,其中名青年凑到箭袍少女身旁,说道:“刚才有人看名册,这个少年叫宁缺,是军部推荐生,应该没有什出奇来历,司徒小姐也不用去理他。”
箭袍少女不悦道:“没有出奇来历,那他怎能把那匹大黑马治服服贴贴?”
“也许……真是他运气好吧?”那青年公子尴尬应道。
另有名绛装少女走过来,蹙眉望着远处草坡上那少年,摇头说道:“军部推荐有可能来自边塞,精于马术倒也不奇怪,只是你们都说他没有出奇来历,却不怎看,今日数百名考生就他人带着侍女前来,让殿下好生尴尬番,很明显这少年平日里太过骄生惯养,说不定是清河郡哪个大姓子弟。”
前枝箭刚刚射中红心,他已经自背后箭筒取出第二根箭,再次重复拉弓搁
“清河郡就不起啊?这也不是太祖皇帝那阵。”司徒小姐柳眉竖,说道:“无彩妹妹,把那个家伙底细查出来,偏要弄明白这究竟是怎回事。”
这些长安贵女公子不远处,零零落落站着十几名军部推荐考生,其中名三十来岁,来自西南边境线退役校尉摇摇头,对身周同伴们说道:“这和运气无关,那少年既然和们样是部里推荐,之前肯定在边塞从军,常年亲近马匹,自然会有几把刀,只是他年龄也实在太小些……”
仿佛是要为他论断做证据,御科考场里骤然响起声,bao躁嘶鸣,片惊慌呼喊,只见先前在宁缺身边温柔如小侍女那匹大黑马,正在无比,bao戾翻蹄乱踢,名身材魁梧考生狼狈地摔在草坪之上,脸色极为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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